下一秒,身體就被狠狠地貫穿,原本環住大天狗背的雙手在激烈的衝撞中鬆開,在沙發上胡亂摸索,想要找一個支撐點,又被大天狗的一隻手抓住,按到了上方。
“還敢瞞著我嗎?”又一次狠狠地衝撞,妖狐第二次釋放,白液射到了大天狗的小腹,又流回到妖狐的大腿。妖狐有些失神。
“還敢不告而別嗎?”進得更深,大天狗的另一隻手伸到妖狐身前,快速而有些粗暴地撫弄著妖看上去有些小巧的分身,還未得到休息的性器又一次硬了起來,在如此激烈地抽插下就快要到第三次的高潮卻被大天狗的手緊緊地握住,得不到釋放。
“大天狗......”妖狐的表情帶著介於爽利和痛苦之間,眼前已經被溢位的淚水模糊一片。“大天狗....”他似乎只會說這三個字,而這顯然不是大天狗想要的答案。
“回答我。”似乎比之前更加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攻擊著包裹住他的小穴,抵在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妖狐眼前只有模模糊糊的輪廓,一隻手掙脫了大天狗的束縛,想要摸到大天狗的臉,“對不起...啊!”又一次地退後和進攻,妖狐終於觸碰到了大天狗的肌膚。
“我不敢了!”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尖叫出聲,前端終於釋放出來的同時,一股熱流狠狠地擊打在了體內的最深處。鳶尾和烏骨木的香氣徹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唇被溫柔地吻住,情事後的溫存總是格外美好。妖狐徹底沒了氣力,任由大天狗壓在他的身上,雙手環住大天狗的脖子,接受著,回應著這個吻。大天狗的手在妖狐的身上游走,卻不再是充滿情慾的挑逗,充滿了愛意和溫柔。
沙發上到處是淫靡的白色液體,此時卻無人顧及。兩人稍微平復之後,大天狗的手沿著妖狐早已汗溼的臉慢慢下滑,幾縷髮絲從指縫滑落,一直到下顎處。
妖狐突然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下意識地想要阻止他的手,手剛抬起又落下。
遲早會被看到的。
大天狗的手指找到了面具和面板貼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將面具揭下。
柔軟的面具從最下方開始被剝離,露出底下真實溫暖的血肉,是大天狗熟悉的輪廓。,單薄的雙唇因為剛才的吻而有些微紅腫。高挺的鼻樑,棕色而有些紅腫的雙眼,最後......是那道他前夜匆匆一眼並未看得真切的疤。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格外刺眼。在太過美好的五官的襯托下格外刺眼和猙獰,像是精心勾勒上色的丹青卻在最後潑灑了不該有的墨點。
妖狐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明,力氣也漸漸恢復。面具被完全地揭下放到一旁,妖狐抬頭正對上大天狗震驚而心痛的表情。下意識地就想將臉偏轉到一旁。他最不想的,就是讓大天狗看到這道疤。雙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身下早已皺得不成樣子的沙發布,強忍住轉頭的慾望。總會有這一刻的,不是今日,便是明日。這樣安慰著自己,妖狐依舊有些不敢與大天狗對視。
他聽見了一聲嘆息,大天狗的嘆息。溫暖的手指撫摸上了那道疤痕,明明早已癒合的疤痕在溫熱的手指下似乎又開始疼痛發癢,妖狐難以控制地往後退,然而沙發早已被兩人的重量壓到了極致,他無處可退。
“疼嗎?”妖狐聽到大天狗的聲音。
妖狐點點頭,又搖搖頭,“早就不疼了。”
溼熱落在那道疤上,是大天狗的雙唇,妖狐眼前被大天狗的身體映下來的陰影遮住,看不見大天狗的動作,卻能感受到他的熱度和溫柔。一點點地將那突然生出的疼痛撫平。溫柔到他尚未完全止住的淚水滲出了更多,又一次地讓視線模糊。
大天狗看著眼前的疤,他不知道這道疤是何時又是因何而生的。他也尚未得知妖狐這三年的任務究竟是什麼,但是其中的兇險可窺一斑。他了解妖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