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平時也常說的甚至算不上調情的四個字卻讓妖狐爆發了出來,喘息中止了片刻,妖狐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連呼吸也忘記。一次的滿足讓熱度消散了一些,又有更多的熱量在肌膚上出現。空氣中滿是甜美的資訊素氣息,混雜著精液獨有的腥氣。
但還不夠,妖狐服用了太久的抑制劑,那熱度很快就會席捲重來,妖狐拖著已經有些痠麻的身體往衛生間走去,在熱度第二次讓他癱倒在地之前成功地往體內注射了抑制劑,注射專用的高濃度製劑,雙倍的用量也沒有立刻起作用。
“我進來了。”大天狗的喘息也比剛才更加的急促,他躺在沙發上,周圍是放滿了櫃,本來用來辦公的地方此時卻被用來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的想象香豔而連續,妖狐的一隻手在撫慰著前端,那另一隻手呢?他想象著妖狐的手腕彎曲,骨結分明,就連手上的青筋都如同生機盎然的藤蔓,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只有自己進入過的後穴,那裡應該早已開始不斷地流出帶著鳶尾花香氣的液體。他想象著此刻進入妖狐身體的是自己的性器。一點點碾開熟悉的甬道,被來自妖狐的溼熱包圍不放。
手指又一次地摩擦過最敏感的地方,妖狐不自覺地拔高了聲音,卻仍未覺得滿足,哪怕手指完全進入身體,也不及戀人的一半。他想要大天狗的氣息,想讓大天狗進入他,才能完全地被填滿不會再感覺空虛,手指顯得那樣不足。“再深一點……”妖狐又加了一根手指,幻想著此刻進入自己身體的是自己的伴侶,雖然沒有那熟悉的熱度和氣味。但耳邊不斷傳來的聲音和喘息已經足以將他淹沒在這場美好的幻想之中,“就是這裡……”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和激烈,前端傳來的快感完全無法和後穴相比,那不斷湧出的熱度既加深了渴望像是折磨,又使身體對快感變得更加敏感。
藥效在兩人一起發洩過後終於起了作用。妖狐的思緒又一次地放空,釋放出來的快感讓他產生了正和戀人擁抱在一起溫存的幻覺。這幻覺在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被身下不斷傳來的冰涼打破。面前沒有大天狗,他正坐在浴室冰涼的大理石瓷磚上,身體裡對伴侶渴望而產生的熱度已經消散。面板上的熱度卻還存在著,前面和後面都溼透了,不同的液體混合在一起,順著肌膚留到地板上,又將大腿的肌膚溼透。
從冰涼的瓷磚坐在浴缸裡,任由熱水將身體浸泡,手抱著頭埋在膝蓋上,和水霧一起蒸發的,是從腺體不斷散發出的,失去控制的屬於自己的資訊素的味道。
再也無法掩蓋的,屬於omega的味道。
也許是激烈的自瀆的原因,或許是抑制劑的作用。妖狐這夜睡得很沉,很沉卻並不安穩。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大學剛畢業的那個冬天。
那是在十二月發生的事情。臨近聖誕節,到處都是已經立起聖誕樹的店鋪和購買禮物的人。他和八百比丘尼相約一起去新宿挑選禮物,他剛拿了一筆獎金,想將之前就看好的那副藍寶石袖釦買下來給大天狗作為聖誕禮物。那藍色,很襯大天狗的眼睛,妖狐這樣想。
身體的變化是在吃飯的時候出現的,妖狐開始只是覺得被厚厚圍巾裹住的頸部開始發燙,這熱度很快蔓延到了臉上,他以為是因為店裡擁擠缺氧的緣故,取了圍巾脫了外套也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似一把火越燒越旺,始於面板表面又突然地從內裡也燃起了一撮火焰,最終匯合在一起。接踵而來的濃郁的資訊素的味道讓他突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雖然beta自身也會散發資訊素,味道卻很淺淡,他們能夠察覺alpha和omega的資訊素卻不會作出回應。但現在的他,能夠清楚地聞到每一個人身上散發出的資訊素——他甚至無法抑制住自己渴望接近alpha的慾望,他分化了。
在二十二歲的冬天,他從一個Beta,變成了他最不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