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舌尖滑過對方的唇。
“第三種。”微張雙唇。
……
“夠了夠了。”妖狐抓住大天狗放在他身旁的手臂。
“還有五十七種。”大天狗說,氣息也變得有些急促。
“來日方長啊。”妖狐雙眼微眯,舔了舔唇。
那本書表示打死也不會說出那天后來都發生了什麼。
“比跑一萬米還累。”妖狐喘著粗氣重重地倒在了鋪著手工編織的毛毯的沙發上。大天狗也走過來坐下,妖狐便挪了挪身體將腦袋放在了他的腿上。如妖狐所希望的那樣以黑白為主調的裝飾,簡單冷冽,擺得滿滿當當的私人物品又增添了幾分溫馨——這是屬於他和大天狗的家。
“大天狗。”妖狐翻了個身,佔據視線的就是大天狗冒了些胡茬出來的下巴,“我們去旅行吧,我今年的休假還一天都沒用。”
“蜜月旅行?”
“對啊。”
“說起這個,”大天狗想到了什麼,“我們明天去補辦紙質的結婚證吧。”
妖狐仰起頭,輕輕地咬了咬他的下巴:“還穿白襯衣?”
“麻煩兩位稍微分開一點。”攝影師說道,“看這邊。”
妖狐和大天狗身上穿著同款的白襯衫,就和那日在醫院舉辦儀式的時候一樣。聽到攝影師的話,原本靠得過緊的兩人才稍微分開了一些。標準的笑容,嘴唇微微咧開,並不誇張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咔嚓”一聲過後,攝影師說道:“麻煩兩位到外面領取證件。”
“這下就持證上崗了。”妖狐拿著充滿歷史感的紙質證書說。
“而且是終身制的職位。”大天狗補充,“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我們去哪裡度蜜月?”
“阿拉斯加。”妖狐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們把那次旅行完成吧。”
阿拉斯加地處北美西北,只有白晝沒有黑夜的夏季才是最佳的遊玩季節。可要想能看到極光的美景,只能頂著刺骨寒風於冬季前往。
現在是十月,恰逢阿拉斯加每年極光的最佳觀賞期。
沒有委託他人,妖狐和大天狗親自上網查詢資料、看資料定下了整個行程。
到達費爾班克斯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受極夜影響的阿拉斯加即使天氣晴朗也終日籠罩在黑暗之中。
沒有訂奢華的酒店而是選了特色的民宿——愛斯基摩人的冰屋。
“以前在書上看到的時候就覺得神奇。”妖狐站在冰屋裡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大天狗則在一旁收拾著帶來的大量行李。
極光需要極其複雜的條件才能形成,兩人計劃在這裡待七天。看了大量的攻略和遊記之後默契地放棄了大部分景點,只想看極光的兩人將大部分時間都安排在了酒店。
“飛了十幾個小時,先休息一下吧。”大天狗將行李收好,替妖狐找出換洗衣物遞到他手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妖狐總覺得自己最近做事情越來越少了。大天狗似乎總是能預知自己的需求和動作,吃飯的時候遞筷子夾菜,看檔案渴的時候端來蜂蜜水……倒也算是一種默契吧,妖狐想,從大天狗手上接過衣物。
“要不要一起洗?”
在冰屋裡用熱水洗澡的確是特別的體驗。淋漓的熱氣和汗水不斷地佔據了整間浴室,熱氣來源於從頭澆下的熱水,汗水則來源於緊緊相觸的肌膚。
無論是標記之前還是標記之後親近對方對於兩人而言都是一種源於本能的行為。只不過標記確實帶來了更為特殊的感覺能夠切切實實地感受到被對方呼喚和需要,體會到對方所感受的快感和喜悅,是絕對的契合。
而這契合帶來的並不單純是快感的累積和疊加,還有更深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