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一米的距離。他看著之前透明的液體被換成了綠色,滴液的速度也比之前更快。
“這種藥真的有效嗎?”他看向站在一旁面容冷峻的櫻桃。
“他中的毒和之前雪女中的毒一樣。”桃花妖解釋道,有些感慨,“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雪女會留下那一小瓶藥。”
“放心吧。”櫻花妖遞了一杯葡萄糖水給妖狐,“他會好起來的。”又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你也應該多擔心一下自己了。你的手術真的不能再拖了。昨天那個beta護士都聞到你身上的資訊素氣息了。”
距離那晚已經過去了三天。
他們和座敷童子的那一場戰鬥本應只是在黑晴明眼前的一場表演,就連傷口在手心也都是設計好的——既顯得戰況激烈,又不會難以癒合。但座敷還是在刀刃上淬了毒。
妖狐覺得自己窮盡一生大概也沒法找到一個詞語可以準確地形容當大天狗倒在他身上時的感受。他看著大天狗掌心紫黑色的傷口,感受著他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下滑,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做不了——他就那樣呆呆地看著大天狗的下巴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骨頭的重量比想象中更輕,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雙手無力地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