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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昏迷不醒,作為人子,我當然要侍奉期間了。”
“太子雖然為人子,但你應該知曉,你亦是太子,是監國,魏國的大小事務還要由你來安排呢,你若是留在此處,那國事豈不是由此荒廢下去了?”
曹衝臉上顯露出掙扎之色。
“話雖如此,但是兒臣畢竟還是要陪在父王身邊的。”
就在此時,原本躺著曹操劇烈的咳嗽兩聲,說道:“孤無礙,太子去做你自己的事情罷。”
見到曹操醒了,曹衝懸著的心也是徹底放下去了。
在這個世上,曹操算是對自己很好的人了。
君贈我甘露,我當報之與瓊瑤,這便是曹衝的處世之道。
有仇必報,有恩,也是必報的。
別人對我好,我便對別人好。
“父王,你沒事了?”
曹操瞥了撇嘴,從卞夫人手上接過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手臂,蒼白的嘴唇雖然無血,但是曹操的眼神倒還是很明亮。
“小傷罷了,你先回去歇息吧,孤也看到你受了傷,回去將傷口處理一二,明日早朝,為父便將這些事情都處理了。”
曹衝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繼續勉強下去。
當時曹衝與曹丕比劍,周圍可不是隻有曹丕一個人的,還有其他人在,那些人雖然劍術平平無奇,但是都是虎豹騎的精銳,學的可是殺人技,曹衝能夠在這些人中周旋,沒有死掉就算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情了,自然不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出來。
別的不說,曹衝的後背便被環首刀劃了兩下,傷口雖然不深,但卻是鮮血淋漓,曹衝只是做了簡單處理罷了,現在還是刺痛著的。
“既然如此,那兒臣便先下去了。”
曹操點了點頭,看著曹衝離開大殿之中。
在曹衝離開之後,曹操看著卞夫人,問道:“我受傷之後,局勢可有動盪?”
卞夫人搖了搖頭,說道:“外面根本不知道王上受傷了,銅雀臺兵變,也只有朝中勳貴知道,太子雷厲風行,局勢穩當得很。”
聽到卞夫人這句話,曹操點了點頭,說道:“這便好,這便好。”
曹老闆眼神閃爍,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去。
他安心了。
另外一個邊,曹衝坐上馬車,在魏延周獨夫的護衛之下,朝著曹衝太子宮的方向前去了。
到了太子宮,曹衝沒有到辛憲英的房中,而是到了太子宮最幽深,防禦也是最為森嚴的地方。
這個地方,在曹衝書房隔壁,看起來是一個幽靜的小院。
小院門口便有小樹翠綠,敲開院門,小院中有奇花異草,小亭池塘,比之外面富貴人家的庭院不逞多讓。
進了院門,一個絕美女子便是迎了上來,不是甄宓又是何人?
在曹衝成了太子之後,局勢也穩當下來了,曹衝便將甄宓從洛陽接了過來,安置在太子宮中。
甄宓身上穿著的衣服比較寬鬆,肚子微微隆起,顯然是有了身孕。
曹沖走過去,拍了拍甄宓的柔手,說道:“快去將醫箱拿出來,給為夫上上藥。”
上藥?
甄宓微微驚詫,此時乃是深夜時分,藉著微微的燈火,甄宓不知道曹衝身上受的傷有多重,因此顯得有些著急。
“小傷而已,不需擔憂。”
曹衝一把摟住甄宓,嬉笑著朝著房中去了。
今夜醉臥美人膝,明日,是否朝著醒掌天下權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