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然恐怕仲康叔是沒有機會抓到我的了。”
許諸眉頭一皺,馬上便聽到了一陣陣的怒吼聲。
碰的一聲,偌大的殿門直接湧進了幾十個身披甲冑計程車卒,為首的不是曹真,又是何人?
見到曹真,曹衝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子丹,你來此地作甚?”曹老闆是直接出言訓斥。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真卻是將目光定格在曹丕身上,顯然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原來這一切,都是子桓的謀劃啊!”
“這當然是兒臣的謀劃,若是兒臣不如此謀劃,如何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你覺得你現在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難道現在我還得不到?”
呼~
曹操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卻是突然問道:“既然我與太子都是你的甕中之鱉,那你會如何處置我等?”
曹丕遠離了許諸,而後者則是護衛在曹操身邊,寸步不離,生怕曹操受到什麼傷害一般。
“二哥,難道真的要倉舒的命?”
曹丕將目光定格在曹衝身上,話也是說出來了。
“我當然是要你的命了,但是你的命不可能是死在我手上的,至於父王,你是欲死還是欲活?”
“這兩者有何異同?”
曹丕看著臉色黑如鍋底的曹操,心中不覺有些快意。
原本決定我命運的人,現在也是逃不過被我操控生命的下場。
這種決定人生死,這種不再被人束縛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即使曹丕初次嚐到這樣的味道,但還是深深的沉迷其中。
“當然有不同了,前者是我殺了我的弟弟,後者,則是前太子曹衝欲爭王位,弒父殺兄,被父王當場擊殺。”
“你以為我會隨你的願?”曹操臉色越發黑沉起來了。
原本他便已經是十分生氣了,現在更是氣得快要炸了。
“父王當然可以不隨兒臣的願,但若是這樣的話,今日的說辭便要改成這般了:前太子曹衝欲爭王位,弒兄殺父,父王一不小心,被前太子一劍穿心,而長安侯為匡扶正義,屢次勸阻瘋太子曹衝不成,只得當場誅殺了前太子曹衝。”
曹丕的這句話,已經可以說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你這是在威脅孤?”
“父王可以這般認為。”
“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想今日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曹操似嘆氣一般說話。
“這麼說來,父王是打算與倉舒一同上路了?”
上路?
曹操看著許諸,再轉眼看向手上握著長劍的曹衝,嘴角輕勾,卻是笑著說道:“上路這事,可還是為言尚早了,銅雀臺守軍五千有餘,在南營,更有數萬兵馬整裝待發,你的人能衝進來,確實算本事,但若真的將銅雀臺的守軍全部殺了,孤實在是半點都不信的。”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丕的嘴角卻是微微勾起來了。
“這一次,父王是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