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二字,整個人卻是焉了下去。
如此模樣的曹衝,自然全在曹植眼中。
“罷了罷了,此事怎敢勞煩四哥,況且父親叫我前去,也不會是送死,怕只是磨礪一下我罷了。”
楊修呵呵一笑,上前一步,眼睛盯著此刻微紅著眼睛的曹衝,說道:“倉舒此去,可有什麼謀劃?”
“謀劃?”曹衝一呆,樣子看起來手足無措。
“為何需要謀劃,難道父親沒幫我謀劃好嗎?”
曹植楊修對視一眼,皆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呵哈哈哈哈!”
曹衝心中暗惱,臉上露出的表情卻是很迷糊的。
“四哥與楊主簿為何發笑?”
楊修的笑聲一頓,臉上變得嚴肅起來了。
“我雖然沒有參加過多少次行軍打仗,但我亦知出征的做好謀劃,此事,倉舒在路上得好好謀劃了。”
曹衝心中冷笑,樣子卻是充滿著恭敬謙卑。
“德祖教我!”
楊修斜眼看了一眼曹植,馬上喋喋不休起來。
許久之後,楊修才把話說完。
“話別便到此為止了,七公子一路順風!”
楊修把話一說完,臉上還有著自得的笑容,半躬身對著曹衝行了一禮。
曹衝亦是對楊修行了一禮,不過不是半躬身,而是深深的鞠了一個七八十度的躬。
如此模樣的曹衝,算是給了曹植楊修一顆定心丸了。
本來楊修還有些擔心這一切都是曹衝謀劃的,但現在看來,曹七公子雖然擅長寫文章,但政治思維卻是不好啊!
居然沒發現其中的危機,甚至於連出徵的謀劃也沒有。
如此之人,還需要顧及什麼?
楊修與曹植一路快走,待出了丞相府之後,終於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衝自然聽不到這笑聲,若是給曹衝聽到了,曹衝心中這塊懸在半空中的石頭,怕是也會掉下去。
此時,三女已然是走到曹衝身前了,其中辛憲英還算是鎮定,臉色如初,而周瑩則是雙眼微紅,至於冬兒,此刻早已經是梨花帶雨了。
唉~
曹衝一把將冬兒擁在懷中,眼睛卻是看著辛憲英與周瑩。
“有什麼話,便說吧,沒話為夫就要走了。”
聽到這句話,冬兒本來是笑聲抽泣的,如此一來,直接就哭出聲來了。
“哭什麼哭,別人還以為你死了男人了呢?”曹衝狠狠的給了冬兒一個爆慄,手則是不安分的上下游走,倒是把這哭聲搞得斷斷續續起來。
辛憲英和周瑩臉色都有些紅,最後還是辛憲英先說話的。
“夫君在外,家中有我,夫君無須介懷。”
曹衝點了點頭,看向辛憲英的眼神多了些欣賞。
“夫君此次前去千萬小心,南邊雖然比北邊要熱一些,但到了臘月,怕也是十分寒冷,這件衣服,夫君就先帶著吧。”
此語說罷,周瑩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個白色的錦服外套,看起來,還真是厚實。
此曹衝也不拒絕,便把這衣服拿在手上,然後再遞給了周獨夫拿著。
“不說有些關於大頭的話?”
周瑩眼神一凜,說道:“大頭是生是死,是他自己的造化,夫君衝鋒陷陣,只要大頭活著,夫君便要活著,若是夫君不活了,大頭也不要活著回來。”
“你”曹衝剛想說話,但對上週瑩的眼神,只得嘆了口氣。
“也罷,諸位無須擔憂,我此行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