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政治的,就不要在乎臉皮,金旋雖然是一個武將,但說實在的,他的政治智商並不太差,因此丟起臉皮這事來說,他還是丟得很自然的。
“好,一家人!”曹仁眼中的異芒一閃而逝,馬上上前拉住金旋的手,那樣子,彷彿是見了自己走失已久的親人似的。
許久,曹仁擦拭著半乾額眼睛,終於是把話進入了主題了。
“既是一家人,那我就不說兩家話了!”
金旋聽到曹仁說出這一句話,心裡一個咯噔,暗道:來了!
曹仁看了金旋一眼,繼續說道:“其實今日我叫太守前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望著曹仁“殷殷期盼”的眼神,金旋知曉,若是自己拒絕了曹仁的話之後,估計下場不會有多好。
所以不得已之下,金旋也只能按著曹仁的套路出牌了。
“將軍有事,盡情吩咐罷了!”
“好!”曹仁猛力拍打了一下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對著金旋行了一禮。
“太守對武陵城中的情況,可還算是熟悉?”
金旋點了點頭,說道:“我乃是武陵太守,對此城自然熟悉。”
曹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聽聞劉備此行,皆是採用懷柔之策,甚至連汝之妻兒都未曾動手,可見武陵城中,太守的親信還是有許多的。”
金旋吞了吞口水,額頭上已經是有細汗流出了。
這曹仁,莫不是要我死不成?
“還請將軍明言!”
曹仁一笑,拍打著金旋身上的甲冑,笑著說道:“還是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我的意思是,若是你能勸降你的親信,我曹仁必將與丞相說明一切,到時候做一個關內侯,還是綽綽有餘的。”
金旋一愣,旋即說道:“可是我那些親信都在城中,我如何能接近他們,既然無法接近,又何來的勸降一說?”
曹仁好似早有計策一般,說道:“這事,就得先委屈一下太守了?”
委屈?
金旋眼睛一愣,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將軍的意思是?”
曹仁沒有說話,因為迎接他的,是曹仁的一腳。
碰~
曹仁這一腳乃是實打實的,金旋剎那間被踹出了幾米開外。
“來人,將這廝給我抓起來!”
賬外馬上走出兩個持戟士卒,二話不說就把金旋反手抓了起來。
金旋被士卒抓住之時,頭腦終於恢復了清明。
他奶奶的個熊!
是t的苦肉計啊!
該配合曹仁演出的金旋終於是拿出了他那影帝一般的演技。
只見他衝冠大怒,身側的兩個士卒居然有些拉不住他。
“曹仁,我乃是武陵太守,雖然是新降之軍,但你憑什麼要我的人當炮灰去攻城,你真當我是傻子啊,我呸!”
金旋不知道是演戲還是真怒,還真的吐出了一趴口水在曹仁臉上。
曹仁:“”
奶奶個熊!
曹仁也怒了,這下是真怒,算是本色出演了。
“此撩敢公然違抗軍令,拉下去,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
金旋目眥欲裂,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曹仁。
你妹啊,六十大板打完,我t的都要死了。
“曹仁,你這是公報私仇?”
曹仁嘴角抽了抽,臉色通紅,他拿著白娟擦拭著臉上的口水漬,對著那兩個士卒揮了揮手。
金旋馬上被帶了下去,旋即,便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加之其銷魂的聲響,簡直是全軍都知道了金旋因為違抗軍令,被徵南將軍重打六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