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領命。
“諾!”
曹仁看著曹純失魂落魄的樣子,只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他這個弟弟有勇力,也有智謀,但到底還是年少氣盛啊!
若是今日不是我領軍,派一個其他將領帥軍,豈不是可以藉此機會把曹純梟首了?
這個倒黴弟弟,還需要打磨啊!
唉~
曹仁嘆了一口氣,猛地一搖頭,把腦子關於曹純的想法拋在一邊,轉頭接過身側軍校的油燈,開始細細的觀看起面前的地圖起來。
說起來,這一戰,還算是曹軍有利,雖然大營被燒,糧草輜重受損,但人倒是沒有損失多少,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大營就是沿河而建的,最不怕的,就是火攻。
當然,這一役,曹軍同樣算是損失慘重。
雖然人沒少多少,但是士氣卻是大大的受損,尤其是火藥方面的損失,短期之內,曹仁所部可能面臨著火藥不足的問題的侵擾。
幸好,在離之前的營地十幾裡處,還有之前紮下的營地,不然,這晚上睡覺都不知道哉那睡的了。
曹仁看了看諸位將士臉上的沮喪,略微的搖了搖頭。
當然,這一戰,同時也輸得剛剛好!
曹仁眼眸中的亮色閃起,心中的算盤,卻是已經打得啪啪作響了。
此戰一輸,那麼金旋所部反水的動機,便多了一些,如此一來,金旋的詐降,便更可能成功了。
如果金旋的詐降成功,這一戰一役的損失算什麼,到時候,可是可以生擒劉關張,為主公蕩平荊南四郡的。
曹仁搖搖頭,繼續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地圖上面。
“派傳令兵,將此時我軍境遇一一告知主公,另外,把這封信給主公傳去。”
曹仁說著,從胸口甲冑之處拿起了一個小竹筒模樣的信筒,將他交給身側的將校。
“諾!”那將校旋即領命,轉眼便在黑夜之中消失了。
曹仁看著那人消失在自己面前,眼中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在營地的另外一角,金旋的主賬之內,站立這接近是個戴甲將軍。
他們圍在一張床榻之上,眼中滿是焦急,不時在營帳之內踱步,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嘆息之聲。
在床榻之上,正是今天剛被杖刑的金旋。
“啊~”
金旋呻吟一聲,金禕連忙側耳過去,手扶著金旋的身子。
“父親還好?”
金旋趴在床榻之上,他的臀部,早已經被抹上了密密麻麻的藥物了。
“咳咳咳,嘶~”金旋咳嗽兩聲,卻不想因為這兩聲咳嗽,牽連著臀部的傷勢,讓金旋痛的直抽冷氣。
“父親,父親,那曹仁簡直是禽獸,居然做出如此之舉,我”
金旋一伸手,止住了金禕接下來要說的話。
“營帳之內,不許說主帥的壞話!”
“可是”金禕明顯心有不甘。
“沒什麼可是的。”金旋搖了搖頭,忽然看到營帳之中有這麼多人的身影,於是揮了揮手,說道:“諸位先請退下,我先與我兒說幾句話。”
“諾!”
在場的將校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一齊向金旋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待眾將的身影離開之後,金旋的眼神,也徹徹底底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