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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衝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紅色的帳幔,暮色微涼,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
他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盪漾的鋪於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
榻邊便是窗,精緻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不時有小婢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
曹衝剛想起身,卻發現背上疼得驚人,原來不是因為塌上的柔絲不多,而是背部疼得驚人。
“水,給我水!”曹衝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喉嚨像起火一般,難受的緊,背部時不時傳來的一點又一點的刺痛,卻是讓曹衝欲仙欲死。
“夫君……”辛憲英連忙走了出來,此刻她依舊是盛裝打扮,妝容未卸,頂著重重的鳳冠,估計也是很辛苦吧!
俗話說女人最漂亮的時候,是在穿婚禮服的時候,在古代同樣如此,尤其是紅腫著眼睛的新娘,更是惹人憐愛。
雙眸剪秋水,十指撥春蔥,漸消酒色朱顏淺,欲語離情翠黛低。
看著這樣的美人,曹衝背後似乎也不那麼疼了了!
“夫君,水!”辛憲英看到臉色慘白的曹衝,心中即是心疼,又是自責,小臉上扭在一起,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曹衝接過紅色漆碗,一口就嚥了下去。
“夫君,慢慢喝,又沒人與你爭搶!”辛憲英用白手卷擦拭著曹衝嘴邊露出了水漬,臉上全是關切與心疼。
曹衝把漆碗交到辛憲英身上,倒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剝削階級的特權。
許久,辛憲英把床上整理一下,就要把燈火吹滅。
“憲英,這是如何?”
辛憲英轉頭,滿臉不解。
“夫君重傷未愈,自該早些歇息!”
歇息你妹!
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啊,所謂之春宵一刻值千金,就這樣沒了?
“憲英,我們今天可才大婚,就就要獨守空房?快,來此處!”曹衝拍了拍身側的流蘇。
新房佈置的床榻,別說兩個人,就算是睡上個十個人,也綽綽有餘。
辛憲英臉上一紅,自然知曉曹衝的意思。
“你這滑頭,身體都這樣了,還想著那種羞人的事情,還是趕緊養好身子,妾獨守空閨又如何?”
曹衝臉色一黑,你獨守空房自然沒事,我有事啊!
“過來!”
曹衝拍了拍身邊的玉枕,感覺是時候建立一下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了!
“夫君……”辛憲英這聲嬌滴滴的聲音,已經是在哀求了,卻是把曹衝心中的火焰引了起來。
話說,自從在周瑩身上吃得禁果之後,曹衝便越發的不可收拾了,而且這小小年紀的,小兄弟還不小。
曹衝進行過深層次的思考:這大概就是那位老道給的鬼撈仔的輪迴尺的作用吧!
現在曹衝十四歲之齡,看起來卻和十六七歲的少年沒有多少分別了!
“過來!”曹衝不為所動,手卻是用力的拍了拍身邊的玉枕,意思顯而易見。
唉~
辛憲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對這個冤家,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只得乖乖的坐到曹衝身邊。
辛憲英一坐到曹衝身邊,就被曹衝抱住,頭很不客氣的在辛憲英胸口蹭了蹭。
辛憲英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印在滿是妝華的臉上,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夫君,你今日方才受傷,夫人說了,要節制!”
節制?
不存在的!
曹衝突然厚臉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