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公子,鐵柱無以為報啊!”
曹衝心裡一笑,臉上卻十分正經。
“無非小錢耳,你拿去便是了!”
鐵柱看到曹衝即將發怒,識趣的把這串五銖錢放回了胸口處,只是眼神越發的堅定起來。
曹衝一笑,用一串銅錢,換一個人的衷忠心,這買賣,再划算不夠了!
“即是無事,那鐵柱也先下去罷,吾可是要溫書了!”
鐵柱心中斟酌許久,站在地上的腿如同老樹紮根一般,死都不動,卻是遲遲不敢把肚子裡的話說出來。
畢竟,闖入他府偷聽要事,公子會允許這樣的人服侍他?
“怎麼?還有事?”
呼~
鐵柱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愈加的堅毅,他對著曹衝一抱拳,再次跪了下去。
只不過這次,是半跪!
“公子,有一件事,鐵柱不得不與公子道來!”
看著鐵柱如此正視的樣子,曹衝的好奇心被再次吸引了出來。
“那你說罷!”
鐵柱抬頭,粗臉上的擔憂被堅毅替代,話自然也從嘴裡吐了出來。
“公子,今日我去……”
曹衝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鐵柱將事情娓娓道來,由剛開始的擔憂,到後來的震驚,再到最後的懷疑,表情可真是相當精彩。
“你說裡面的人說辛家與四哥聯絡了?”
鐵柱點了點頭,說道:“他說辛家歸附公子乃是不得已之舉,故此已經選好了後路了,他們雖然跟著公子您,卻是那壞人那邊的人!”
辛家不是我的人,而是曹植的人?
曹衝突然有點緩不過氣來,這辛家也太厲害了,先是跟曹丕,現在跟我,還和曹植有一腿?
他們難道不知道如此做是在玩火嗎?
“鐵柱,你和我說你是如何潛入平原侯府的!”
單槍匹馬得到情報,那這平原侯府曹衝估摸著是不是可以來一個刺殺,先一步讓曹植出局。
“是這樣的,我先和運菜的車隊混進平原侯府,然後……”
曹衝仔細的聽完鐵柱的回答,倒是把他全部潛入過程說了一遍。
按鐵柱的回答,那他的成功率倒也還有一點,但曹衝還是不放心,這萬一要是別人的套,他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你在大堂處潛伏如此之久,難道那茅廁的人沒有被發現?”
鐵柱一呆,旋即說道:“自然被發現了,但平原侯府裡最多的就是酒,剛好我手上也有些酒氣,倒是讓他們以為他是醉酒到了茅廁了!”
醉酒到茅廁?
曹衝搖了搖頭,憑一點點的酒氣就認為他是醉酒,這平原侯府的人應該沒怎麼傻吧!
“罷了罷了,鐵柱,你先下去吧!”
鐵柱領命,退出了重遠堂,一時間,重遠堂只剩下一個思考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