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儀一眼,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片刻!
便有優伶起舞,丁儀與曹植兩人也經常性的勾籌交錯,一副賓主盡歡的樣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重頭戲也剛剛開始!
曹植放下手中的筷子,似有所指的問了丁儀一句。
“正禮,今早可知宮裡出了一道詔書?”
丁儀一臉迷糊,顯然不知道這個訊息。
“此事,丁儀卻是不知……”
曹植也不意外,丁儀他之前又不參與奪嫡之事,自然沒有必要關注那些東西!
“正禮,此詔書乃發向丞相府,並且給我吾之七弟,曹衝!”
丁儀眉頭一皺,接著問了一句。
“那詔書所書為何?”
曹植聽丁儀這麼一問,表情也有些陰沉。
“賜爵官大夫,賜官文學緣!”
官大夫,文學緣……
丁儀喃喃自語,眼神也越發的銳利起來。
“子建是在擔憂七公子?”
曹植點了點頭,哪怕他一直不相信這個事實,到現在,曹植也只能承認。
“倉舒本來就深受父親喜愛,如今有了官身,又有了爵位,必定有更多人投校,其勢,便如大海漲潮一般,洶湧難擋!”
丁儀起身退後一步,對曹植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公子有何吩咐,儘管道來,丁儀必定言無不盡,為公子出謀劃策!”
曹植猛的把桌子一拍,酒樽裡的酒水都濺落了不少下來。
“吾便是要正禮此言!”
“公子……”正當丁儀要說出有關見解之時,門口卻突然走入了一位管事打扮的人。
“稟告老爺!”那管事看到了丁儀和楊修在場,連忙小跑走到曹植身邊,附耳過去。
“什麼,竟有人在廁所中被人扒靜衣物,德祖正禮,你可聽說過有此等趣事?”
曹植當即大笑不止,丁儀看到曹植在笑,也跟著他笑,而楊修卻把手支在下顎處,做冥思苦想狀。
片刻,楊修彷彿是想到什麼一般,連忙快步走到曹植面前,用及其小聲的音量說道:“公子,不好,那人可能是被細作打暈的,也就是說,現在府內有一位細作潛伏著!”
細作?
曹植心一凜,連忙說道:“要我叫管事把他揪出來嗎?”
不料楊修搖了搖頭,眼神炯炯有神。
“此細作只將人打暈,卻不殺他,證明他不是刺客,既然不是刺客,那他只可能是來刺探情報的!二公子那邊人才濟濟,府內說不定有其細作,自然不會出此下策,若是修猜的不錯的話,此人或許是七公子派來的!”
倉舒?
他派人來刺探情報?
“德祖,那我們怎樣做?”
楊修詭秘一笑,盯著門口,陰測測的說道:“即是七公子要情報,那我們把情報給他不就完了?”
曹植眼睛一亮,已經是明白了楊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