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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帶春雨。
女人在最柔弱的時候,通常也是最有魅力的時候,一般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而不是被整天呼來喝去。
女要俏一身孝!
曹衝也不例外,此刻周瑩的樣子,倒是讓他心中一軟。
“大頭,你怎麼來了?”周瑩摸著周獨夫的臉,她的臉上全是濃濃的驚喜。
“阿姐,是公子叫我來的!”周獨夫嘴巴一扁,想到周瑩拋棄了他,大臉上全是委屈的神色。
“大頭乖!”周瑩摸著周獨夫的額頭,果然在身後看到了曹沖和周不疑的身影。
“你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這語氣,已經是在趕人了!
“瑩姐,別這麼說嘛……”周不疑上前勸說,卻馬上被周瑩斷了話。
“周不疑,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呵呵呵呵……”周不疑後退一步,只能尷尬的笑兩聲。
“阿姐,大頭已經是百夫長了!”說著一臉傲氣的把任命書從懷裡遞給周瑩。
周瑩不識字,但官府的印章卻還認識,拿起文書,周瑩死板著的臉終於有了笑容。
“還算那個傢伙對你不錯!”周瑩把任命書塞回周獨夫的懷中,看曹衝的眼神終於好了不少。
“進來吧!”周瑩對曹衝周不疑說道,自己和周獨夫卻先行進入了房中。
這茅草屋裡面,牆壁是土堆積而成的,一入門,是一座堂屋,裡面有一個黃色土炕,在牆角邊還有各種農具。
穿過堂屋,便是廚房,廚房除了一些鍋碗瓢盆,也就是一個發黑的灶臺,在堂屋兩邊,有兩扇用木板虛合的門,應該就是周獨夫和周瑩的臥室。
堂屋內,曹衝靜靜地站著,看著大頭姐弟的噓寒問暖,沒有阻止。
良久……
周瑩抬起頭來,對緩緩說道:“大頭,小弟,你們先出去一下!”
周獨夫和周不疑對視一眼,慢慢的走出了堂屋,走之前還把房門虛掩起來。
周獨夫一臉茫然,不知道周瑩要幹什麼,而周不疑只能在心裡給曹衝一個祝福了。
她可是知道周瑩的性子,要想讓她乖乖跟著曹衝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周姑娘,有什麼話,要我們單獨來說,現在多不好,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咳咳,被人看到怕是有損姑娘聲譽!”
周瑩滿臉黑線,直接小跑衝上來,對著曹衝就是一腳。
曹衝早有準備,不退反進,躲過這一腳,又如同狗皮膏藥般黏上週瑩。
“登徒子,快放手!”周瑩不敢音量太大,怕吵到外面的周獨夫和周不疑。
“不放,一放你就要打我,我為何要放!”曹衝搖頭,臉上狠狠地在那一處波濤洶湧處蹭了兩下。
“登徒子……”周瑩身上一麻,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了不少,整個人像煮熟的龍蝦,紅得不得了。
打又打不得,一推又在自己身上使壞,周瑩真是感覺曹衝是她天生剋星。
“放手!”周瑩的聲音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放手你就和我回去!”哪知曹衝不屈不撓,甚至說是得寸進尺。
“回去,我回哪去?這就是我家!”周瑩真想一巴掌把這個小色鬼拍死,個子不大,但花花腸子倒是不少。
“回我府上,你壞了我的清白,就想一走了之?沒門?”女人不怕君子,而是怕無賴,尤其是有文化的無賴。
果然,聽到這一句話,周瑩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眼睛都充熾著憤怒火焰。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個時候周瑩哪裡顧忌曹衝的身份,蔥手揮動,死命打在曹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