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而面前這個死士早已不成人樣,除了臉,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早點說不就沒事了?何必受這極刑之苦!有話快說,本府君可沒那麼多時間。”
死士哽咽著,斷斷續續說道:“我,我等皆是受了楊……楊囂的命令做的,還望大人給我個痛快!”
聽完這句話,滿寵的臉驟然陰沉下來,他把碗放在食塌上,滿臉沉默的走出內監。
“府君,府君,此人如何處理?”
滿寵回神看了一眼幾乎只有一口氣的死士,說道:“留他一條命,或許接下來有用!”
“是!”
滿寵走出許都獄,終於見到陽光。
太陽剛剛升上山頭,被鮮紅的朝霞掩映著,陽光從雲縫裡照射下來,像無數條巨龍噴吐著金色的瀑布。
哪怕滿寵做的事情太過陰暗,卻也不能擋住他喜愛光明的心。
“來人,帶上一干甲士,隨我去楊府!”
不一會兒,百騎黑甲軍士從許都縣衙出發,轟轟烈烈的趕往內城。
內城裡面,有司空府,自然也有楊府。
滿城的人都被驚動了,百人百騎,馬踏之聲,哪怕是皇城,也是聽得見吧!
楊府外!
許都令的一名甲士粗暴的用手上的矛尾敲打著楊府大門。
咚咚咚~
“是何人?大清早的,不知道我家主人的身份嗎?”
身份?
滿寵嘴角勾出一個冷笑的嘴型,是天王老子也沒用!
吱丫~
府門一開,在門外準備好的一隊隊人馬粗暴的把門推開,一股腦的湧了進去。
“你們是誰?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弘農楊氏府邸,還是當朝太尉府,你們好大的膽子!”倒在地上的老朽管家差點沒把口水噴到滿寵頭上。
“有充分證據表明,貴公子涉及刺殺曹七公子,還請貴府通融通融,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的時間後,我便入府搜查!”
管家明顯知道面前這位大神是誰,吞嚥了一口口口水,屁滾尿流的爬回去。
“快叫老爺,快叫老爺,出大事了!”
楊府現在就像一鍋開水,不僅下人們惶惶不可終日,看滿寵那架勢,跟抄家沒什麼分別,前門後門,都被他堵的嚴嚴實實。
最為驚恐的自然是楊囂,滿寵可是點名要找他呀!此刻他跪在一名老者面前,鼻涕和淚水一齊流出,緊緊抱住老人的腿。
“爺爺,您一定要救孫兒啊!帶到許都獄那種地方,孫兒能活著出來嗎?”
“是呀,囂兒還小,可不能讓他進了那種地方。”一個婦人同樣哭哭啼啼的,跪在老者面前。
楊彪(142年—225年),字文先。弘農郡華陰縣(今陝西華陰東)人,現大漢太尉。
“哼!孫兒放心,吾就不信那滿寵真敢在我楊府撒潑?”
說著獨自一個人出了內門,直面滿寵。
“呵,這不是太尉大人嗎?下官有禮了!”滿寵話似尊重,但語氣卻輕浮,馬都沒下,只是在馬上比了比手勢而已。
“滿寵,你別太猖狂!《漢律》中私闖三公府邸,你可有聖旨?”
聖旨?
沒有!
“呵呵,在許都,司空既然給予我大權,有些俗禮能免就免了吧!一炷香的時間可快到了,莫非楊太尉逼我去搜?要知道,我手下手沒輕沒重,傷了人可不好!”
“你……”楊彪指著滿寵,滿臉通紅,一時間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我孫兒犯了何罪?”
“刺殺曹七公子,罪同謀逆!”滿寵不想和楊彪廢話太多,直接一個屎盆子先扣上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