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宦官和藩鎮割據勢力。
革新失敗後,被貶至安徽和州縣當一名小小的通判。按規定,通判應在縣衙裡住三間三廂的房子。
但被黑心的縣官給黑了,最後只剩下一間斗室,劉禹錫於是寫下了《陋室銘》。
這陋室銘表現了作者不與世俗同流合汙,潔身自好、不慕名利的生活態度。表達了作者高潔傲岸的情操,流露出作者安貧樂道的隱逸情趣。
最關鍵的是,還很合曹衝現在的處境。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我曹衝這座山雖然矮,但我有仙氣,我曹衝這潭水雖然不深,但裡面有條神龍!
爾等小人,竟敢說我沒有才氣,這不是在搞笑嗎?
趙琪聽出了曹衝賦中之語,頓時感覺整個人墜入深淵,竟然在食塌上直接暈了過去。
“佑麟兄,佑麟兄?可無恙否?”隔壁桌的一個士子搖晃趙琪的肩膀,發現他真的是暈了過去了。
“老爺,此人被嚇暈了!”
蒼老管事扶著趙琪,對陳琳說道。
“帶下去罷!”
陳琳無力的揮揮手,絲毫沒有因為趙琪被嚇暈而小看趙琪。
實際上,趙琪得暈,而且不得不暈,曹衝何許人也?曹操愛子,今日看來,又文采過人,關鍵是他賦中全是濃濃的責怪之意。
以丞相之子的責怪,足可以毀掉他一個寒門士子的未來,他何以不懼?
從一開始,他就站錯邊了,他以為曹衝是十三歲幼童,好欺負,可以隨意踩踏上位,殊不知這裡面的靈魂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後世老油條了。
老油條可不會讓人隨便欺負!
所以曹衝對陳琳一個拱手,語氣頗有些問責之意。
“陳公,不知吾這篇《陋室銘》如何?”
“這,自然是文辭卓越,氣韻通達,好文賦,好文賦!”
曹衝看著陳琳老臉擠出來的笑容,心裡一陣暢快,但,這還沒完。
“不知,那《阿旁宮賦》,是否為衝帶人抄錄?”
陳琳尷尬的笑了一聲,揮手道:“那自然不是!”
曹衝還想繼續責問下去,司馬防卻出來解圍了。
“倉舒賢侄,我聽過西蜀楊子云之亭,卻不知這司隸重遠堂所謂何物?”
呵呵……
曹衝扭扭捏捏地看著司馬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此乃吾師徐庶,徐元直之學社,倉舒日常學習之所。”
司馬防:“賢侄可真會開玩笑……”
就連曹植楊修都不免笑了起來,徐庶雖然文采過人,但比之楊子云,恐怕還是差了不少吧?
“有何不可?師者,父母也!在倉舒賢侄心中,怕是一萬個楊子云,也比不上一個徐元直。”
楊彪卻是神采奕奕的看著曹衝,眼中滿是讚許。
漢朝以孝治天下,這孝,是父母孝,也是師徒孝!
“是極,是極!”
陳琳也趕忙來轉移話題,就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小覷了曹衝。
沒想到這小小的人,居然文才是可以比肩孔融的人!
曹衝可沒有讓陳琳轉移話題成功,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面無表情,嘴邊輕輕說道:
“文直,長德我等走吧!”
說著便舉步走出內室大門,即將出了院子。
“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楊彪連忙起身叫住曹衝,而一邊的曹植也起身勸阻。
“倉舒,此乃軍師祭酒之宴會,切不可失了禮數!”
中途離宴是一種很不尊重東道主行為,曹衝這樣做,無疑是在打陳琳的臉,而且是當面走,這臉打得就是啪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