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不敢拔下來。
這一拔,弩箭上還帶著曹衝的一塊血肉!
疼疼疼!曹衝直接叫了出來!
殊不知一邊的許諸看曹衝的眼神都不對了。
如果說之前許諸是因為曹衝的禮貌而對曹衝有了些好感的話,現在許諸對曹衝就是另外一種情緒了。
大家不要電視劇看多了,把弩箭拔出來可不是一種面不改色的事情,其中痛苦,為常人所不知,許諸就深有體會。
曹衝一口氣就把弩箭拔了出來,雖然疼的發叫,但已經讓許諸青眼相看了。
這曹七公子,不簡單!
“公子還可騎乘?”許諸關心的問道。
媽的,既然逼都裝了,就要裝的漂亮!
“仲康叔,小侄無恙!”雖然話是這麼說,曹衝的臉色可是如同金紙一樣。
“喝!”許諸一聲大喝,一把將曹衝提了起來,曹衝腦中還沒反應過來,就在馬上旋轉,天旋地轉中到了許諸的懷中。
“公子坐好了!”許諸雙腳夾馬,在一聲清越的馬蹄聲中,奔向遠方,只留下十二踏花的蹄印。
在許諸懷中,曹衝祈禱著自己是不是能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好見不到曹操,可惜,直到曹操豪華的居室外面,曹衝都頑強的沒暈。
“公子請!”許諸給曹衝比了個手勢,就站在門外。
曹衝深吸一口氣,對曹操的恐懼以及箭傷的疼痛,讓曹衝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
一步,曹衝踏入門內,還沒等曹衝緩過神來,一個巨大的黑影迎面而來,曹衝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他攬入懷中。
“吾之衝兒,吾之倉舒,你受苦了,讓為父看看……”
在其他人面前,曹操可能是奸雄,漢賊,但在曹衝面前,他永遠只是一個父親。
“這是何人所為?醫官,快叫醫官來!”曹操的臉色驟然陰沉,猛虎咆哮之下,哪怕是門外身經百戰的虎士,也大多顫顫巍巍。
曹衝有些不自然的掙脫開曹操的懷抱,環夫人看自己的目光是一件珍寶,母憑子貴,所以環夫人對曹衝希望極大。
而曹操的目光有又不同,滿眼的溺愛之外,還有一絲嚴厲!
一箇中年醫者抖擻著精神,敷上刺鼻的草藥,仔仔細細的用繃帶把曹衝的手纏成木乃伊後,才低著頭出去。
“又是刺殺?”曹操眉頭一皺,面對這位歷史牛人,曹衝甚至不敢把頭抬起來,不僅僅是對於歷史的敬畏,更多的還是心虛。
萬一被看出來了怎麼辦?
“抬起頭來,怎麼?幾月不見,就忘了為父?”曹操面色有些不喜。
“嗚嗚嗚……”曹衝抬起頭來,滿臉都是鼻涕淚水。
曹大爺,你不要再逼我了,這箭傷很痛的……
“男兒大丈夫,哭個什麼勁?”曹操嚴厲斥責,但眼神卻也是軟了下來,自己這位兒子,畢竟才十三歲啊!。
“衝兒不想父親看到衝兒哭的樣子!”既然要裝,那一個正太就要裝的像一些。
曹操心中似乎有哪條鉉被動彈了一下,眼中不覺也有些溼潤。
“你這小子,在老子面前哭,有何不可?”
“父親不喜兒子哭泣,但多日未見父親,兒子日想夜想,今日一見,頓時把持不住自己!”
不愧是我之子,赤子之心,尤為難得!
“來,讓汝一人留在許都,為父之過也!”曹操把曹衝抱在懷中,也不嫌棄鼻涕淚水,用手親自給曹衝擦拭。
哪怕現在曹衝接近一米六的身高,曹操還是不在意的把他抱在懷中。
“衝兒,給為父說些近日來發生的趣事吧!”曹操把逗弄著曹衝,臉色滿是慈父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