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孫權,也不敢下一個定論,更別說是黃蓋了。
但黃蓋身為一位老將,跟隨了孫堅孫策孫權三代人,說實話,他對於曹操的恐懼是不太大的,他的意願更傾向於一個字:戰!
陸遜聽完張承說完這句話,仰頭便笑!
“哈哈哈哈!”
張承臉上頓時有些難看了,我說的這麼有道理,你陸遜笑什麼?
“陸曲尉為何發笑?”
陸遜眼睛驟然一亮,這亮色,充滿著危險的光芒。
“我笑行軍司馬實乃鼠輩!”
鼠輩?
張承臉上驟然一紅,脖子上的青筋也如一條條的蟲蛇一般,格外猙獰。
“豎子安敢辱我?”
辱你?
不不不!
我陸遜不僅是要辱你,還要踩你!
“張遼所部不過五萬人,我江東六郡十數萬人,且有長江天險,何懼有之?行軍司馬未戰先怯,不是鼠輩,又是什麼?”
陸遜此話一罷,站在陸遜一邊的將校頓時發出了陣陣轟笑聲,而站在張承身後的將校則是滿臉怒火,顯然是氣極了。
“好了好了,這件事的決策,不在你我,且聽大都督與主公的意思吧!”
張承聽到黃蓋說出大都督與主公這句話,眼睛卻是有些詭異了。
把周公瑾放在主公前面這是你黃蓋一時嘴誤,還是周瑜已經功高蓋主了?
“諾!”
陸遜以及一干將校連忙應道。
於此同時,在夏口大營中,有兩騎出發,一騎帶著三匹馬,身後插著三支在風中飄揚的令旗,飛快的衝向了南面的南昌,另外一騎則是向東去了柴桑方向。
一日後,南昌!
一位男子在庭院之中踱步,此庭院有流觴曲水,假山怪石,此時乃是正午時光,但炎炎烈日早就被那高大的木棉樹擋住了,只透了些許光暈下來,在盛夏之中,倒顯得有些冷意。
男子身穿錦服,手上拿著一卷竹簡,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在庭院深處,卻是傳來了一陣陣絲竹之聲。
一襲留仙裙的美人袖手舞動,出來的,便是如同泉水叮咚的聲樂。
正是周瑜與小喬。
南昌靠近山越人的地盤,周瑜雖然在不久前已經將其打敗了,但收編一事頗為繁雜,周瑜也便留在了南昌,忙時公務,閒時與小喬在庭院中游樂,到也是十分快活。
踏踏踏~
庭院內出來了一位年近六十的管事,他佝僂身子,走過來在周瑜耳朵裡面說著什麼。
周瑜在聽完這老管事的話後,臉上顯出了一絲鎮重之意。
“領路罷!”
周瑜對著老管事說了一句話,走著把竹簡放在庭院的石臺之上,再對著深院高閣內的行了一禮,之後,便離了庭院。
在周瑜離去後,那輕鬆歡快的琴音,剎那間帶了些私婦怨閨的無奈述說。
這庭院,又更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