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走廊的欄杆上,在花園的花盆外,在廳房的牆壁上。
到處都能見到一副副描述著主人武勳和征戰榮譽的壁畫。
彷彿千軍萬馬,奔騰不息,又若戰鼓轟鳴,萬箭齊發。
使人置身於肅殺的戰場中,鼻子彷彿都能嗅到來自戰爭的味道。
“蕩寇將軍府邸還真是別緻啊!”曹衝感慨道,比之典軍校尉府邸,這蕩寇將軍府,就更像一座將軍府邸了。
管事回頭道:“這些都是軍中畫師畫上去,不僅有將軍的事蹟,還有幷州的戰事……”
管事一邊介紹,一邊走,漸漸的,曹沖走入了大堂中,而堂上,一位身高近八尺的儒服將軍,背靠著大門站立。
管事對曹衝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徑直離開了。
呼~
曹衝深吸一口氣,這才對張遼行了一禮。
“白身曹衝,拜見蕩寇將軍!”曹衝直接行了一個長輩跪拜禮,頭也磕在地上,磕得奇響無比。
“曹公子請起!”這下張遼哪敢淡定,連忙上前扶起曹衝。
曹衝抬頭看著張遼,張遼面色儒雅,說不上帥,但卻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尤其是眼上的兩條劍眉,有猶如寶劍出鞘般的鋒利之感。
“還請蕩寇將軍直稱倉舒便好!”張遼臉上露出笑容,一把將曹衝拉了起來。
“倉舒賢侄,那你也不許一口一個蕩寇將軍,呼我本名即可!”
曹衝面色一喜,這種出場方式,有戲!
“文遠叔不知叫倉舒來有何事?”
張遼把曹衝拉起來後,就自顧自的在房中走了起來。
“那周不疑是你帶來的吧?”
曹衝不明白張遼的意思,只好應道:“是!”
“嗯!周不疑是一個挺好的小夥子,就是沒有多少男子氣概……”
曹衝翻了翻白眼,人家一個讀書人,又不打戰,哪來的很多男子氣概。
而且周不疑也算不上陰柔吧?
“不說這些了,你可知我今日獨獨叫你來,所謂何事?”
曹衝眼珠一轉,知道是到了自己表演的時刻了!
張遼為大將,那他叫自己來,是因為利益呢,還是其他的,相比較而言,曹衝感覺張遼沒有求得到自己的地方。
那就很奇怪了!你張遼到底有何事與我來?
“可是父親的意思?”的確,自己本來是不認識張遼的,也沒有什麼交際,有的話,也只能是因為曹操。
張遼不置可否的擺擺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我知周不疑乃倉舒你之智囊,望你好生對待周不疑!”
這下子曹衝更迷惑了,這說周不疑,又是什麼意思?
這下曹衝是真的憋不住了,問道:“文遠叔,您這話何意?”
張遼一笑,說道:“吾之言,便是欲你善待周不疑,善待六娘……”
曹衝頭一痛,媽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文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