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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人,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待曹衝打獵回來,天色已晚,曹衝送了兩隻肥大的野兔給曹操後,徑直就去了離行宮不遠的院子裡去。
這處院子不小,離行宮也不算太遠,院門口,一列列軍士遊弋,防禦滴水不漏。
此時已到戌時,也就是晚上九點多的樣子,但這處院子,卻依然有著星星點點的燈光,閃爍著光芒。
這院落,正是夏侯威朝思夜想的大家閨秀之所在!
曹衝看了這院落幾眼後,便去了旁邊一處更為簡陋之所在。
軍械所!
一天打獵下來,曹衝的箭羽也使用的差不多了,急需要補充……
當然,平時這件事是可以給下人完成的,但今日曹衝聽聞辛憲英也到此處來,鬼使神差之下,就親自走來了一趟。
正當曹衝要走進軍械所大門的時候,曹衝耳邊卻聽到了一些敏感詞,連忙閃到一顆一人環抱的樟樹後面。
耳朵卻是高高的豎了起來!
迎頭走來的是兩位錦袍公子哥,他們臉上微紅,一副醉醺醺樣子,走起路來也不是特別穩。
“伯仁,汝可知那曹七公子,寫出了驚世大賦?”
被叫做伯寧的,是橫野將軍徐晃之子,而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應貞!
徐晃與應瑒雖然一個是武人,一個為文士,但感情卻比一般人好,緊帶著的,他們的後代也基本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
關係親密!
“是極,近日吾去酒肆喝酒,老是能聽到曹七公子之詩賦,不過乍一聽過去,卻是不同凡響!”
應貞手上搖晃這一瓶小酒,又給自己灌上一口。
“伯仁兄可信?”
徐蓋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為何不信,曹七公子素有文才之名啊!”
臉上醉紅的應貞拉著徐蓋的袖子,整個人靠近了一些,頭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偷看了之後,才小聲說道:“曹七公子,孺子也!安能寫出如此大作?我曾將其文賦給予吾之叔伯觀看,無一例外,皆認為是當世大儒所做!”
應貞頓了頓,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而他曹衝,何德何能敢稱為大儒?”
徐蓋和他爸一個德行,都是一個武將的性子,也沒在意這些,猛的把手中的酒喝完,便把應貞摟了起來。
“吉甫賢弟,此事,又與我等何干,須知,那曹七公子可是丞相之心頭肉,掌上寶,若真是他作假,你又能有何為?”
聽到此處,曹衝臉上嚴肅,呼吸也不覺慢了許多。
雖然曹衝知曉這麼多的文賦詩篇突然發下去,非議是肯定有的,但卻沒想到如此猛烈,不由的更加認真的聽了下去。
應貞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把嘴附在徐蓋的耳朵邊,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在講些什麼。
曹衝心中一急,這他孃的在關鍵時刻就啞火了,汝意欲何為?
徐蓋聽完應貞的話後,虎目圓瞪,一句話脫口而出。
“楊主簿哪來的膽子,敢如此做!”
徐蓋乃武將,而武將的下意識的聲音,在空曠的小院旁,聲音可不算是小啊。
應貞連忙上前捂住徐蓋的嘴,頭顱四轉,確定沒有人在,才把手拿開,而徐蓋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碩大的身體四處張望,倒有些滑稽。
“算了,我等還是會屋暢談罷!”
“是極!”徐蓋連忙點頭,隨即兩人加快步伐,很快就在軍械所門前消失了。
待兩人走遠後,曹衝從大樹的背後走了出來,臉上卻是無比陰沉,不論應貞在徐蓋耳朵裡說了什麼話,但曹衝心裡明白,那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