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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內,柔風輕吹,捲起了漫天飛舞的白娟布條,鼻間,是水汽充盈的荷葉香味。
曹衝與辛憲英同向而坐,兩人的肩膀,就差一指之隙,就緊緊地靠在一起了。
辛憲英眉頭一皺,半樽酒下肚,辛憲英雖然沒醉,頭還是有些暈沉沉的,但思維卻是不慢。
“公子此言,何意?”
辛憲英這才記起自己的任務來,但此刻記起,卻也沒用了。
辛憲英本來就沒有要讓曹衝悔婚!
曹衝屁股扭了扭,厚顏無恥的靠了過去,那一指的縫隙也被曹衝擠掉,現在曹衝可是和辛憲英肩靠著肩的。
隔著幾層不厚的衣裳,曹衝能感受到辛憲英身上略微戰慄,但她卻沒有移步。
辛憲英雖然滿臉通紅,身體卻是一動不動。
“即使憲英你願意,汝之父兄卻是不會同意的!”
將辛憲英嫁與曹衝,辛毗辛敞就陷入了尷尬的局面,而這種局面,絕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辛憲英自然對此事洞若觀火,臉上卻露出輕鬆的笑靨。
“若你為我作詩一首,我父我兄,妾皆可為君平!”說罷屁股移了移,又和曹衝有了一指之隙。
曹衝略有些怪異的看著辛憲英,你這隊友賣的,可不像是辛毗的乖女兒啊!
“當真?”曹衝再次移上去。
辛憲英臉上的羞紅是怎麼也退不下去,心裡暗罵曹衝不知檢點,順便屁股又移出了一點。
“憲英雖然是小女子,但也未曾失言過!”
“那我便信你一次?”曹衝這次移的步子更大,以至於臉都快貼著辛憲英了。
“不知憲英要我做何等詩賦?”
辛憲英趕忙移去一段距離,卻是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肩膀已經靠在涼亭護欄上了。
辛憲英撲紅這臉,說道:“隨你,只要讓我喜歡即可!”
曹衝翻了翻白眼,這次倒是沒有刁難辛憲英,而是直接起步站了起來。
但,你辛憲英喜歡何物,我曹衝又怎麼知道?
曹衝左右踱步,做冥思苦想狀,看著這荷花池,忽而一頓!
“有了!”曹衝猛的一拍手,而辛憲英眼睛也是一亮。
抄詩是一項技術活,因為一不小心這原作詩人的棺材板就會壓不住,所以曹衝選了一個比較好欺負的詩人。
曹衝邁步輕怡,一臉陶醉,在涼亭內走了幾圈後,才將一句妙詩,脫口而出!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辛憲英眼睛一亮,這第一句詩,就讓她深深著迷,甚至心頭的那根鉉,忽而被觸動了一般。
問世間情為何物?
哪怕是到了後世,依然是一個的問題,換在三國時期,就更是如此了。
辛憲英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隻手緊緊的抓著,看向曹衝的眼神也滿是渴求。
曹衝瞄了一眼辛憲英,心中一陣暗笑,這首詞,尤其是這一句,可是千古絕唱啊!
曹衝也不買關子,便把後面的詩詞一一念到出來。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
一詞讀完,辛憲英眼角帶淚,心裡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過了許久,辛憲英才抬起頭來,直視曹衝。
“問世間情為何物?公子你可知?”
每個女孩都有一個白馬王子的美夢,而辛憲英感覺她的白馬王子已經找到了。
所以她要問問曹衝的心意。
曹衝看著辛憲英,忽然打了個哈哈,“憲英,你要是說服岳丈內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