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你所傷的時候。
見到曹衝沉默,帷帳中的芷白姑娘挑釁一般的說道:“莫非堂堂洛陽侯,會怕我一個小女子,甚至連小女子的床榻都不敢上,幾個時辰之前,君侯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曹衝當然沒有被芷白姑娘的一番話所激怒。
“此一時彼一時,姑娘此時猶如困獸,誰知道你會不會在帷帳中做什麼手腳。”
“公子還是怕,芷白有這麼可怕嗎?”
曹衝搖了搖頭,說道:“你若是有事,可以直言,我不必進去。”
見到曹衝如今謹慎,芷白姑娘在裡面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之前甜言蜜語,現如今卻視我如蛇蠍。”
鐺的一聲,從帷帳中扔出了一把小匕首,掉落在地,發出了沉悶的聲音,一把匕首扔出來之後,芷白姑娘帷帳之中再扔出一把短刀。
“這樣,公子可敢進來。”
“姑娘還真是想要本侯的命。”
“你殺我父親,奪我基業,更重要的是,你還想要小女子的命,你說我想不想要你的命?”
聽到芷白姑娘這句話,曹衝倒是沉默了一下。
確實,如果此時自己站在芷白姑娘那邊的話,自己肯定也是會如此做的。
“只能說你投錯了胎,若你不是段成之女,我也不至於如此絕情。”
“男人啊!”
芷白姑娘幽幽一嘆,而在這個時候,曹衝卻是在芷白姑娘分神之際直接快步走了上去。
掀開帷帳,曹衝看著手上拿著一把小刀的芷白姑娘,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小刀奪下,環抱住芷白姑娘,一把壓了上去。
“看看,你丟了一把匕首,一把短刀,現在手上還有一把小刀,你說你不是想要本侯的命?”
芷白姑娘沒想到曹衝會突然進來,雖然她人被制住了,但是臉上可沒有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來。
“你們男人,難道都是這樣的嗎,隨意玩弄我們女人?”
芷白姑娘說著說著,居然小聲啜泣起來了。
曹衝愣了愣,心雖然有些軟了起來,但是抓著芷白姑娘的手可沒有鬆開一分一毫。
“姑娘莫非覺得只是哭泣,便能讓我心軟,然後放了你?”
芷白姑娘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似你這般的男人,心腸都是鐵石一般的,莫說是芷白哭泣了,就算是芷白跪伏在公子身下苦苦哀求,怕公子心中只有痛快,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這話說得,好像自己是什麼反派一樣。
不過從芷白姑娘的角度來看,自己還真的是反派,只能說,陣營之間,真的是沒有真正的對錯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這等不懂憐惜女人的人,你還說這些話作甚?”
芷白姑娘自嘲一笑,有些淒涼的說道:“既然芷白都是一個將死之人,自然是想要多說些話,你這人雖然負心,但總歸是堂堂洛陽侯,就算芷白到了泰山府君那邊,至少還可以說說自己是洛陽侯的相好。”
對於芷白姑娘的這句話,曹衝倒是沒有接話。
“公子願意聽一聽芷白的故事?”
曹衝日理萬機,時間寶貴的緊,但是在這個時候,曹衝卻是點了點頭。
“你說罷!”
若是這個芷白姑娘要想用淒涼的故事來讓自己感動,從而放過她,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曹衝可不會相信她說的話,曹衝可是知道此時放了芷白姑娘,會個自己今後帶來多大的風險。
聽到曹衝這三個字,芷白姑娘臉上的表情恢復平靜,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似乎是進入到自己的故事去了。
“我雖然是堂堂段家家主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