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長安離武威雖然有數百里,但是諸位還是可以派遣使者前去,想來長安中的人,會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案。”
長安離武威確實有一段距離,但若是快馬加鞭的話,三日一個來回是沒有問題的,頂多是累死幾匹馬而已。
段隨若是想要欺騙他們,三日時間可不夠。
場上的人都安靜下來了。
臺下的魏延,自然更是安靜,他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心中卻是暗喜的,能夠拉出長安侯這條線,他便立下大功了。
想著之後曹衝會給他的賞賜,即使魏延一個八尺大漢,心中不禁也有些熱騰起來了。
若是君侯讓我獨領一軍,那自然是最好的,魏延在心中暗暗想道。
就在魏延心中做些思索的時候,原本喧鬧的風月樓,突然響起了幾聲鳥叫聲。
在座的都不是什麼眼高手低的人,馬上辨認出這是布穀鳥的叫聲。
但是,姑臧城中怎麼會有布穀鳥?
而且,布穀鳥也不會在夜裡鳴叫吧?
這些人搖了搖頭,也沒有多在意,很快就把注意力轉到其他方面去了。
而魏延在這個時候,身子卻是繃直了不少,布穀鳥之聲,便是王雙進攻的號角聲!
魏延摸了摸腰間的寶劍,想著如何在混亂中讓自己安然無恙,並且生擒段隨等人。
段隨自然也忽略了布穀鳥的叫聲,但是接下來的聲音,讓場中的所有人霍的一聲全部站了起來。
風月樓像是遇到了什麼騷亂一般,變得有些混亂起來了,尖叫聲此起彼伏,這尖叫聲中,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想來,在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被打斷,尤其是被渾身甲冑的人打斷,那驚嚇絕對讓人終身難忘。
尖叫聲起來沒過多久,門口急匆匆的走來一個青衣小廝,他跑到段隨身邊,附身上去耳語了幾句。
只是幾句話,便讓段隨臉色大變了起來,不過段隨也算是成熟了不少,臉上的劇變之色很快就收下去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便發現段隨臉上的驚色了。
“世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段隨點了點頭,說道:“王雙帶著幾百人前來查抄風月樓,說風月樓窩藏逃犯。”
風月樓窩藏逃犯?
偏偏選這個時候?
“他查抄逃犯便查抄逃犯,怎麼偏偏選了這個時候?世侄,我看你我還是先散去,這事,我們日後再說罷了。”
馬姓糧草商人說完這句話,劉姓奴隸商人馬上應和。
在場的商賈,本來就是以此二人馬首是瞻的,兩人既然表態了,那些商賈紛紛上前表態。
段隨眼神陰沉,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商議事情的好時機了。
“此時情況有變,那具體的事宜,只能改日商議了。”
段隨這句話一說,場中的商賈如釋重負,紛紛對著段隨行禮,想要出逃,在這個時候,段隨在後面卻是冷冷的再加了一句。
“若是我發現是你們中的那個人洩露了今日的訊息,那麼,可不要怪我段隨心狠手辣了。”
段隨這一聲陰惻惻的威脅,即使馬姓糧草商人,劉姓奴隸商人,心中都是一寒。
不過在這個時候,可沒人敢說話。
在段隨的地盤上,尤其字現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沒人想要找死。
在所有商人都離開的時候,魏延也站起來了。
“段郎君,我家公子要我在此地與郎君會晤,但是郎君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倒是不知道我家郎君做的事情是對是錯了。”
敦煌曹氏對於段隨來說,可是最大的一條腿,即使魏延語氣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