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最後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這般說了,我等再將你拒之門外,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王祥看著在場的人,再看了一眼這大堂確實是沒人,就連大堂大門也被關起來了。
這樣,應該是沒有人會來偷聽的了。
“諸位既然都是志同道合之輩,那麼,接下來的話我也好說了,先提醒一下,在我說了這些話之後,若是有人想要退出的話,那可沒有可能了,要退出的話,現在便可以退出。”
鄧颺李勝何宴都是機會主義者,富貴險中求,在這個世道,要想得到一些什麼東西,又不想冒險,這怎麼可能?
三人都沒有說話。
看著堂中三人,王祥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不想退出,那麼,我話也便說了。”
王祥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來找平叔,正是因為洛陽侯的事情,洛陽侯殘暴不已,若是讓洛陽侯繼承王位,這恐怕是天下人的災難,我們要阻止這個災難。”
王祥說的好像恰尤其是的感覺,不過在場的人都不是三歲小孩,很顯然,這樣的話誰都說服不了。
不過,卻是給場間人做事找了一個由頭。
場間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沒有去問為什麼洛陽侯殘暴?
若去問這個問題的話,那恐怕他就是一個傻子。
殘暴與不殘暴,並不是曹衝做得殘暴不殘暴,而是世家人覺得曹衝殘暴不殘暴。
史書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史書上那些殘暴的代表,基本上都是失敗者,但有的失敗者,有時可不是殘暴的,只是時間流逝,人們只能從史書上看到這歷史的一幕,是故,這個人也便成了殘暴。
但是,曹衝在之後究竟會不會在歷史上成為殘暴的人,最終覺得的,還是這場戰役誰是勝利者。
“洛陽侯殘暴,不知何宴能夠如何幫助二位?”
王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幫助我們兩個。”
何宴一笑,說道:“那便是幫助二位身後的高平王氏,東海王氏了。”
不料王祥還是搖了搖頭。
何宴臉色微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王祥呵呵一笑,說道:“你想的不錯,洛陽侯殘暴,人人得而誅之,不想讓他繼承王位的,可不止高平王氏,也不知東海王氏。”
“修徽兄的意思是,不止兩家?”
“當然不止兩家了,也不止三家,也不止四家,是很多家,至於這些世家分別是什麼,現在的平叔,恐怕沒有資格知道。”
何宴點了點頭。
要想世家完全相信自己,肯定是要投名狀的。
“既然諸位要對付洛陽侯,那何宴可以如何幫助諸位?”
王祥將手上的酒樽放下去,說道:“我知道原來長安侯找你的時候,是因為原長安侯的夫人甄宓藏匿在洛陽侯府,不知道這個事情是真是假?”
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
何宴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但是從一些不能作為證據的蛛絲馬跡,還有我的人在洛陽侯府內院看到的東西來看,確實是如此。”
王祥點頭,王會確實沒有放過何宴,他問道:“不知道這些不能作為蛛絲馬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被王會如此直白的一問,何宴臉上也沒有露出不悅之色,至於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第一,長安侯將甄氏休掉之後,甄氏沒有選擇回老家,而是選擇去鄴城外爛柯庵成為一比丘尼,從此不問紅塵,若是僅次而已,那還沒有其他事情,甄氏在爛柯庵為尼,原本長安侯有派人保護,但不知什麼原因,在某一日爛柯庵居然遭到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