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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曹丕回鄴,到見曹操,其中過去的時間還不到半日,但也就是這半日,鄴城之中的幾大勢力,基本上都知道了曹丕回鄴的訊息了。
此時,洛陽侯府。
洛陽侯府與曹衝離開時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變化,最大的變化,則是洛陽侯府裡面的人多了起來。
至於原因,自然是多個的,但與曹衝受到甄家,司馬家,江東世家支援是有分不開的聯絡的。
在曹衝離開鄴城時,司馬家便是歸附曹衝了,但是是真心歸附還是虛心假意,曹衝並不太確定。
因此,除了司馬孚之外,曹衝並沒有讓司馬家的其他人進入自己的幕僚集團。
至於司馬懿,自然還是站在曹丕那一邊的。
他的陣營早已經穩固了,現在若是變幻陣營,那他真的不用在鄴城混下去了。
不過,至於他是真心侍奉曹丕,還是帶著其他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有了司馬家的這些運作,司馬孚也成了曹衝的幕僚,曹丕敢不敢用司馬懿,那都是另一回事了。
世家兩頭投資,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一個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最後他能不能得到重用,那就得看人了。
洛陽侯府外府大堂內,跪坐著一眾人。
坐在上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徐庶徐元直,而在徐庶下首的,則分別是甄堯,司馬孚,辛敞。
再下首,則是江東世家的才俊,再下首,有的是小世家俊才,有的則是寒門子弟,但凡能夠坐在中堂之中的,都是有些能力的,沒有能力的,還真無法再這裡駐足。
“諸位,一個時辰之前,長安侯回鄴,在半個時辰之前,長安侯入王宮,現在長安侯估計還在王宮之中,此時乃是多事之秋,大王病重,而長安侯歸來,諸位有什麼要說的,在這裡可以說一說。”
司馬孚與甄堯對視一眼,最後,甄堯站了起來,並且對著徐庶行了一禮,說道:“御史大夫,甄堯以為,現在大王病重,而長安侯回鄴,是否,君侯也該回鄴了?”
這個想法並不只是甄堯有,在場的很多人都有。
徐庶看了甄堯一眼,說道:“涼州事物多,短時間君侯是不會回來的。”
“可大王病重,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若是長安侯心生歹意,那恐怕局勢有變。”
“慎言。”
徐庶望了甄堯一眼,後者也趕忙告罪。
“是甄堯多嘴了。”
“長安侯不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再說了,就算長安侯是那樣的人,但是大王也不是易於之輩,一些陰謀詭計,很難在大王眼皮底下奏效。”
“可大王病重了。”
“病重了也是一樣。”
聽到這句話,甄堯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若是君侯不回來,我們又能做什麼?”
曹衝沒回來,光靠你徐庶,世家可不會買你的賬,世家不買你的賬,如何能夠統領大局,與長安侯對抗?
徐庶臉上則沒有多少焦急之色。
“這,便是諸位要思索的了。”
甄堯對著徐庶拱了拱手,坐回座位上。
甄堯回座了之後,司馬孚站了起來。
“君侯若是不回來的話,鄴城之中,恐怕沒人可以與長安侯匹敵,若是在這個時候,長安侯故意對我們洛陽侯府的人下手,我們便只能吃悶虧了。”
司馬孚這句話說完,不少人都是點頭,表示同意。
群龍無首,便表示好欺負,曹丕要是要對付洛陽侯府,還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悶虧只是小虧,不傷大雅。”
“小虧自然不足掛齒,但若是小虧多了,便成了大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