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出去倒是不必出去,府上就有不少雅間。”
令狐媚眼睛一亮,舌頭輕舔紅唇,充滿誘惑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君侯倒是別有情趣。”
這傢伙的腦回路曹衝也是不想吐槽了,而且這大堂人多耳雜,要是這令狐媚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莫說她身敗名裂,就算是自己也不好過。
而且,令狐媚要套自己的話,而自己何嘗不想套她的話,既然這是雙方都願意做的事情,那便你情我願,曹衝又如何不會接招。
有了令狐媚參上一招,曹衝只得將回到書房的時間稍微往後推遲一些,帶著令狐媚到了離內府大堂最近的一間客房中。
這件客房中規中矩,既不樸素,又不奢華,令狐媚被曹衝領到這客房中臉上倒是沒有多少異色,只是在兩人進來之後,她緩步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再打上門栓。
門外,周獨夫與魏延面面廝覷,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去。
兩人對視一眼,最後互相聳了聳肩,假裝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幕。
自家主公遇到這樣的事情多了,兩人對此也有了經驗,在此刻進去,君侯雖然當時不會說什麼,但是在日後一定會設法刁難一下自己的,兩人深受其害,因此此時老神常在,在門口巡視著,時刻注意裡面的聲響,若是裡面發出了曹衝的慘叫聲,他們自然會第一時間衝進去。
客房內。
曹衝看著令狐媚將門栓打上,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異色,但是在令狐媚將臉紗放下的時候,曹衝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異色出來了。
東漢的女子雖然不似明清女子那般淒涼,但是地位也是遠遠低於男子的,令狐媚能夠在一群男人堆中擀旋,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的。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若是做到了一個男人能夠做到的位置上,那麼,這個女人絕對是要比那個男人聰明的,而且不止聰明一星半點。
這個時代女子地位雖然不太差,女子也可以離婚,但還沒到東晉時期那般開放。
東晉可以說是縱觀中國古代女子地位最高的時候了。
不然,也不會出現謝道韞這樣的奇女子,並且還可以收錄到《世說新語》之中。
東漢多年戰亂,亂則變,變則通,女子的地位稍微有些上升。
令狐媚將臉紗放下,這是將他曹衝當成什麼人了?
令狐媚雖然有豔名,但既然是豔名,大多有名無實,坊間傳聞罷了,若令狐媚真是蕩婦,令狐家也不會讓她出去丟人現眼。
“令狐姑娘可否輕薄了一些,將真容示我,日後姑娘說本侯輕薄你,本侯倒是無言以對了。”
令狐媚捂嘴笑了笑,模樣倒是不差,比之芷白姑娘絲毫不差,甚至因為養尊處優的原因,顯得有些貴氣,不似芷白姑娘身上多的不是貴氣,而是風塵氣一般。
“奴家只是想與君侯坦誠相待,不想遮遮掩掩罷了。”
這個“坦誠相待”倒是讓曹衝稍微想偏了一下,他輕輕的咳嗽一聲,對著令狐媚說道:“姑娘,現在房中只有你我二人,若是有事,此時可否明言?”
令狐媚點了點頭,跪坐在桌塌上,端起客房中的茶壺,為曹衝倒上一杯茶水,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話這才說了出來。
“羌胡來犯,君侯好似不擔心,這一點倒是奴家想不通的,成為十萬羌胡圍城,君侯為何能夠做到氣定神閒呢?”
曹衝端起茶杯,臉上綴著笑靨。
“你如何知道我不擔心姑臧局勢,如何會覺得本侯氣定神閒?”
令狐媚笑了一笑,曹衝看著她的笑容,臉上也帶著笑意。
“直覺!”
“直覺?”
令狐媚點了點頭,說道:“小女子別的本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