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可是很明顯的,聯合起來的世家才能給曹衝帶來些許威脅,若只有一個世家的話,哪裡是自己的對手?
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明白的。
如此一來,令狐媚的目的其實也有些曖昧起來了。
“罷了,本侯事務繁忙,姑娘此時想來也也有許多事情要做,你我都是日理萬機的人,便不要在此地蹉跎時間了。”
曹衝對著令狐媚行了一禮,便要拔腿出去。
在這個時候,令狐媚卻是快步跑到門口,攔在曹衝身前。
“君侯,既然來都來了,君侯不想做些其他的事情?”
要想讓一個男人聽你的話,首先得讓他開心,有些男人開始時嘴硬得不行,但是事後口中說的話便又是另外一套了。
不然枕邊風也不會這麼恐怖。
令狐媚在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不想曹衝卻是不想在此地停留太久。
與芷白姑娘相比,這個令狐媚讓曹衝感覺有些危險,男人的直覺告訴曹衝不要與這個女人多待。
自己府上美人無數,沒有必要為一朵野花而做一些失了智的事情。
曹衝的態度很是堅定。
“姑娘,實在抱歉,本侯確實是有要務,不然,本侯也想與姑娘發生點什麼事情。”
話雖如此,但是曹衝語氣卻是沒有半點的曖昧旖旎。
再次被拒絕,眼前的男人,讓令狐媚再一次感到了沮喪。
知道不能把面前這個男人握在手上之後,令狐媚只得是側了側身,給曹衝讓出了位置。
曹衝開啟門栓,再用力一拉,門外的春風便吹拂在曹衝臉上了。
春風帶了些冷意,讓曹衝心中不多的旖旎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曹衝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此地,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魏延周獨夫連忙跟在曹衝身後。
只是剩下一臉恨恨表情的令狐媚。
三番五次被同一個男人拒絕,實在是讓人沮喪,令狐媚差點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變醜了呢!
不然,這個男人為何會對自己的勾引視而不見?
不過,這一絲絲的沮喪也只持續了一小會,望著曹衝離去的背影,令狐媚嘴角一勾,閃爍不定的眼中似乎是有不少鬼主意。
日出日落,再日出日落。
兩日時間,便就這樣過去了。
春風邁著輕盈的腳步,掠過水麵,拂過面龐,輕盈而執著,猶如慈母在深情地呼喚著兒女。
都野澤那邊的遠山已從沉睡中醒來,盈盈地凝著春的盼來。田野的麥苗猶如嬉春的女子,姿意舞動她們的青黃衣裳。河邊的柳絲,透露著鵝黃色的葉芽。鳥鵲飛鳴追逐,好好像正在進行偉大的事業。
遠離戰爭的山邊田地裡的黍米花也該相續開放了,黃黃的黍米花就重疊在這錯落有致的田野裡,早早的起來,霽雨成煙,大地朦朧在浪漫的情調裡,讓人如痴如醉。
春天,是最喜歡下雨的季節。
春天的雨是連綿的、柔和的,它滋潤著大地,撫摸著大地,小聲地呼喚著大地,在人們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們竟悄悄地匯成了小河,積成了深潭。
若是不考慮城外的吶喊聲慘叫聲與箭矢如雨的聲音,這個春天還是怡人的。
但是事情卻並非如此。
城外戰火燃起,武威遍地戰火,民不聊生。
兩日前,武威的局勢是被突然出現的羌胡壓著打的,但是兩日後,在酒泉郡敦煌郡來了的十萬援軍助之後,局勢就大大不同了。
有一點是可有用肉眼看出來的,那便是姑臧城外的攻勢已經越來越乏力了,原本有幾次羌胡的雲梯都架上城頭了,但是最近的幾次,羌胡連城牆都沒摸到,這不僅僅是郝昭守城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