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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甄家或許不會來求君侯了。”那個執事有些忐忑的說道。
不會來求我?
曹丕有些疑惑的看向那個執事,問道:“這是為何?”
那執事苦笑著說道:“聽那些從甄家產業中被趕出來的人說,甄家如今已經傍上了洛陽侯了。”
傍上洛陽侯?
曹丕眉頭緊皺,話也是說出來了。
“甄堯何以如此?他以為他跟了洛陽侯之後,家族不會沒落,還能保持如今的水準?”
那執事有些忐忑的看了曹丕一眼,猶豫再三之後,終於是把話說出來了。
“君侯,甄家之所以追隨洛陽侯,聽說是洛陽侯將酒水玻璃那些生意交給了甄家,是故,甄家才敢離開君侯。”
酒水
玻璃?
曹丕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這個甄家,簡直好膽。”曹丕現在面色通紅,顯然是把暴怒的邊緣了,看到這副模樣的曹丕,司馬懿腳偷偷的向後退了幾步,神不知鬼不覺的遠離了曹丕好一段距離,而吳質則是走上前來,對著曹丕說道:“君侯,此事還是稍安勿躁的好。”
稍安勿躁?
曹丕看向吳質,眼中有著不解之色。
“那甄家欺我,我豈能輕易放過他們?”
吳質卻是搖搖頭,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曹丕,說道:“可是甄家如今已經是洛陽侯的勢力了,君侯懲戒甄家,如今也不能隨意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
曹丕臉上卻是有不以為然的神色。
“他曹衝在對桓家下手的時候,可有在意我這個主人的臉面?如今要我在意他的臉皮,哪有這樣的事情?”
吳質卻是問道:“桓家被曹衝欺辱,君侯可在意?”
被吳質這麼一問,曹丕反倒是愣了一下。
“桓家小世家,何須在意?”
吳質苦笑著說道:“洛陽侯便是知道你不會在意桓家,故此才對桓家下手,也正是君侯在一旁袖手旁觀,才會寒了那些世家的心,若是君侯在意這些世家的話,那他們豈會從四營中撤出?甄家如何會離開君侯而去追隨洛陽侯?”
曹丕聽了吳質的話,心裡很不好受,但是他深呼吸幾下,最終還是把心中的情緒給按撫下來了。
“照季重這麼說,這些都是本侯的錯了?”
吳質深深的看了曹丕一眼,卻是點了點頭。
“世家雖然是牆頭草,但也需要君侯信任與保護,若是君侯不信任這些世家,不保護這些世家,那麼,這些世家如何敢為君侯效死?”
“就譬如著龍亢桓家,他家雖然不大,但是在世家之中也不是岌岌無名的,若是當初君侯肯聽季重的話,也不會落到如今下場了。”
曹丕心中很不少受,但也不得不接受吳質這個說法。
他本來就不是頑固之人,知道自己錯了,那便承認錯誤。
但是曹丕心中也有些不服氣。
“我如此待世家,但聽說洛陽侯是最看不慣世家了,他對世家會好?”
吳質搖搖頭,說道:“洛陽侯確實是看不慣世家,但是他只是看不慣那些魚肉鄉里的世家罷了,你看追隨洛陽侯的世家中,不管是大如辛家荀家,小如周家,趙家,只要是跟隨了他,哪一個不是被洛陽侯完全信任,並且委以重任的?”
“這些世家得到主君的信任,自然殫精竭慮,而只要是一出事,曹衝也能為這些人出頭,如此這般,那些世家又怎能不歸心呢?”
曹丕聽到吳質說出這句話,終於是知道他與曹衝在處理世家問題上的差別了。
之前他被世家整壞了,因此覺得世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