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痴痴的看著曹衝,繼而倒在曹衝胸口上面,伸出食指在曹衝胸口上畫著圈圈,誘人的紅唇裡面話也是說出來了。
“小時候,太爺爺還在,我總是最受寵的那個,衣食無憂,什麼都不用想,到了我十六歲那年,我便嫁於了袁紹之子,生活很是安靜,我與袁熙素不相識,但算是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兩人也算是相敬如賓,只是他顧著他的大業,很少回府罷了,到了鄴城被破的那一年,我便被長安侯得去了,開始的幾年還好,但自從郭妹妹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
“應該是我老了,或許是他不喜歡我了,他一日日的暴躁,在外面受氣了,便來拿我撒氣,那我撒氣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拿睿兒撒氣,在去年,他甚至要我裝作失身與夫君的樣子來汙衊夫君。”
“自那刻起,我便知道我在他心中不過是工具罷了,無足輕重的工具,不過也好,這也讓我遇到了夫君。”
甄宓抬起頭來,輕輕的在曹衝嘴上啄了一口,這才繼續說話。
“夫君雖然沒有名分與我,但對妾身的喜愛,是由心的,甚至還讓睿兒與我相見,這點點滴滴,妾身都記在心中,夫君不曾把我當作是一件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直那天起,妾身的心便是屬於夫君的了。”
“至於妾身的母家,不見也罷,妾身如今便是失蹤了的人,既然是失蹤了的人,出來見人又是為何?若是因此再讓君侯難做,這才是妾身的不是。”
聽著甄宓對著自己傾吐心扉,曹衝一把將甄宓抱入懷中,話也是緩緩的說了出來。
“你在我心中,自然不是工具,為夫給不了名分給你,非是我不想給,日後我一定會給你個名分的,甚至把睿兒接過來與你住也是可以的,當然,前提是他要願意,自然,如今你若是想要見見你母家的人,那自然也是可以的,也可以讓他們安心。”
甄宓點了點頭,兩具肉體卻是更加靠近了。
“若是夫君一直待宓兒如此,我做一輩子的囚鳥,那又會如何呢?”
就在洛陽侯府一對鴛鴦恩恩愛愛的時候,長安侯府內,曹丕臉上的表情可是不怎麼好的。
父親居然又拒絕了賈詡的請辭,這都是第三次了。
曹丕有些不耐煩的想著。
要知道,他與賈詡達成的交易,便是賈詡遞信請辭,順便把自己身上的鍋都移到賈詡的身上。
但是曹老闆不批准,那又是什麼意思?
懷疑賈詡說話的真實性?
還是賈詡在裡面搞鬼?
曹丕現在腦子裡面是一團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