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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著飯菜的時候,辛憲英將一個菜一個菜的拿到曹衝面前,以便於曹衝不用伸太長手就能夾到飯菜。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辛憲英話也是說出來了。
“夫君,妾身有些事情要與夫君說一說。”
曹衝瞥了辛憲英一眼,自己卻是先開口說話了。
“夫人放心,父王雖然要我處理那件案件,但是這個案件的大概我已經理出來了,沒事的。”
曹衝以為辛憲英是在擔心這件事情,不想辛憲英卻是搖了搖頭。
“夫君,妾身要與夫君說的不是這一件事,夫君日理萬機,外面的事情妾身又怎敢詢問,我要與夫君說的是內院的事情。”
內院的事情?
曹衝一呆,吃飯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何事?”
曹衝一邊看著辛憲英,一邊給自己嘴裡塞下一口飯,然後有些心不在焉的吃著。
看到曹衝這個樣子,辛憲英臉上露出了笑容。
“夫君,還是等你吃完了再說罷,食不言寢不語,莫要噎著了。”
曹衝卻是不答應。
“你先說,說完我再吃。”
說著曹衝便把碗筷放下去了。
看到曹衝都把碗筷放下去了,辛憲英一愣,只得用手絹幫曹衝擦拭嘴角的油漬飯粒,話也是說出來了。
“是喜事,今日周瑩姐姐身體不舒服,所以妾身幫她叫了大夫,大夫在把脈的時候,發現周瑩姐姐有喜了。”
有喜了?
曹衝呆了呆,嚼著飯菜的嘴也是停下來了。
“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辛憲英捂嘴笑著說道:“別說夫君不知道了,就算是周瑩姐姐她都不知道。”
曹衝一愣,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大夫沒與她說?”
“那大夫先與我說了,我為了給夫君一個驚喜,這才拖到現在說的。”
知道自己的血脈又延續了下去,曹衝心中要說沒有開懷那是不可能的。
一瞬間,曹衝就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夫君要去見周瑩妹妹?”
曹衝看著辛憲英有些落寞的臉,心中的焦急也去得乾乾淨淨。
是啊!
我怎麼能光顧著自己開心,而忽略了辛憲英心中的難受呢?
對於曹衝這個後世人來說,對於自己的血脈在這個時代延續下去都十分重視,那屬於這個封建社會的辛憲英呢?
她會怎麼想?
她對於生子的慾望定然是比自己強烈的,但是她卻沒能生下後代來。
曹衝看著辛憲英落寞的表情,也知道辛憲英很不好受。
其實這一點曹衝從冬兒誕下曹穎的那一刻他就覺察到了。
只不過辛憲英掩藏得好,她自認為掩藏得好。
但其實她的落寞都是被曹衝看在眼裡的。
作為女人,她自然是想要一個屬於自己得後代的。
母以子貴,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的,而是這個時代女人的心結,是文化,是傳統。
對抗一個傳統就跟對抗整個世界一般艱難。
沒人願意違反大自然的基本法則,也沒人敢與整個世界對抗。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辛憲英沒能為自己誕下後代,心中怕是很不好受的。
自己倒是忽略了她的感受了。
曹衝重新坐回去,把辛憲英攬在懷中,而辛憲英則是順勢倒在曹沖懷中。
曹衝輕輕的拍打著辛憲英的美背,眼睛卻是有些走神,而辛憲英手在曹衝的腹肌上撐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曹衝,此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