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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看著司馬懿變得有神的樣子,對著司馬懿說道:“方才,宮中宦人到我府上宣旨,說父王將在明光殿召見我,仲達,此事你是如何想的?”
司馬懿躬身對曹丕行了一禮,笑著說道:“這興許是王上想念中郎將了。”
“嗯?”曹丕眼神銳利,特地拖長了鼻音,馬上讓司馬懿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要與我說興許二字,說說你的看法,你這傢伙可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嘿嘿”司馬懿訕笑一聲,但人卻是退後了一步。
“中郎將,小人才思愚鈍,還請季重先生先行為中郎將算計,仲達隨後便把胸中溝壑,一一與中郎將道明。”
曹丕無奈的對司馬懿擺了擺手,要不是他看在司馬懿能力的確出眾的份上,他早就把司馬懿趕出去了。
既然他說要後面說,不妨先讓吳質先說。
吳質扯高氣揚的看了司馬懿一眼,眼中的鄙視神情是不加掩飾的,他實在是無法理解曹丕為什麼還要留這個司馬懿在府上。
這傢伙整天喝酒也就是了,而且還和諸葛亮喝酒,這也就罷了,在主君向他問計的時候,這傢伙居然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如此幕僚,可為人臣乎?
要吳質是曹丕的話,別說是把司馬懿趕出去了,肯定是要拿了這司馬仲達的半條命。
“哼!”吳質看著司馬懿哼了一聲,馬上對著曹丕行了一禮,臉上也露出笑容了。
“中郎將,此事,質竊以為此事有些蹊蹺。”
曹丕看到吳質要說出自己的觀點,臉上也是帶著笑意的。
“何種蹊蹺?”
“洛陽侯今天早上也去了王宮了,不過不是去凌雲臺明光殿,而是去了都亭池。”
曹衝去了王宮的訊息曹丕他自然知道,要不是他知道曹衝此時就在王宮,他也不會患得患失的來向吳質問計。
“此事我自然知曉,季重你的意思是什麼?”
吳質撇了司馬懿低著頭的嗎模樣,心中愈發不屑,但是話卻是說出來了。
“洛陽侯進了王宮之後,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出來,而且中常侍現在也朝著平原侯府的方向去了。”
曹衝未走,又叫自己和曹植進宮,這事情絕對不平常。
所以曹丕對著吳質說道:“季重快快教我。”
吳質臉上一笑,說道:“此事既然是與平原侯和洛陽侯有聯絡的,那麼,對於中郎將也不會是什麼壞事,自然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事,這事是好事是壞事,關鍵是要我等如何謀劃。”
謀劃?
曹丕拱手,謙虛的問道:“願聽季重之計。”
吳質對曹丕行了一禮,說道:“此事極為明顯,應當是因為今日早朝之事。”
早朝之事?
曹丕眼中精芒一閃,問道:“可是因為北伐人選?”
吳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只是北伐人選,還有可能是王上要詢問中郎將北伐之策,三個兒子在側,王上應當是要考校中郎將以及二位君侯的謀略。”
謀略嗎?
曹丕心中雖然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他不介意再聽吳質說一遍,說不定他還有不一樣的看法呢。
“父親要考校我北伐之策,以及北伐的人選,若是父王問起我來,我應當如何作答?”
吳質對著曹丕笑道:“北伐人選之事,中郎將無須多言,只需說‘但憑父王做主’即可,而北伐之策,這就不是質之所長了,想必中郎將心中也有溝壑了。”
曹丕看了吳質一眼,對吳質行了一禮。
吳質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北伐人選上面,他不用爭了,一步以退為進,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