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芷白姑娘為何只請郎君,卻不請我,我也是寫了竹片的?”
馬尾是哪個顯然對周獨夫沒有好印象,只是撇了撇嘴,說道:“我家主人要請的,自然是如你家主人這般俊俏瀟灑,豈是你這般下人。”
周獨夫現在身穿侍衛服飾,說是下人,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對。
周獨夫被這馬尾侍女一噎,頓時要上來爭論,不過卻是被曹衝及時阻止下來了。
“大頭!”
曹衝兩個字,馬上讓周獨夫變得老實起來了。
“姑娘,我這侍衛雖然粗狂,但人卻是不差,只是有些無禮罷了,不過方才他想要問的問題,差不多也是我的問題,姑娘還請解惑一二?”
馬尾女子尋常在風月樓遇到的,大多是那些油膩中年人,而且還是那些性急的油膩中年人,讓人看了一眼,便想要躲開。
但面前這位公子顯然不同,他是如此的知書達理,如此的溫文儒雅,若是排除掉他出現在風月樓這樣的場所,這絕對是萬千少女想要嫁的人。
馬尾侍女對曹衝很有好感,但是對於曹衝這個問題,她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郎君,實不相瞞,奴婢也不知道主人的意思,她只是讓我將這片竹片的主人帶過去。”
帶過去
曹衝陷入深思之中,魏延則是在一邊站了出來。
“我家公子身份尊貴,若是風月樓招待不周讓我家主人受傷,我這個做侍衛的,豈不是罪該萬死,若是芷白姑娘執意讓我家主人前去,至少也得帶上我二人。”
這確實是曹衝想要說的,不過,既然這話都已經給魏延說出去了,曹衝也就裝一裝樣子,對馬尾侍女說道:“芷白姑娘我早知道其大名了,但卻不見其人,若是今日能見,自然再好不過,但是這兩個侍衛卻是長輩派遣過來的,且他也是為我安危著想,我倒是不要拒絕。”
曹衝沉吟片刻,繼續說道:“這樣吧,你去問一問你主人,說她欲見我的原因,我也好給這兩個侍衛聽,讓他們放我與你家主人相見,不然,等我回府,長輩知曉我如此肆意胡來,我可不好在他們面前交差。”
曹衝向侍者多要了一片竹片,在上面寫上一句話:前事有負雅意,十分抱歉,尚希恕之。
“如此,姑娘拿上這個竹片,想來也不會被芷白姑娘責罰了。”
原本馬尾姑娘擔心的正是這個,沒想到已經被面前的少年郎解決了,她對著曹衝行了一禮,恭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奴婢便去問問我家主人。”
待馬尾侍女離開之後,魏延一步站了出來,對著曹衝行了一禮,臉色可是沒怎麼好看的。
“郎君,為何你不直接了當的拒絕,萬一是賊人發現了郎君的身份,想要暗中下手,郎君千萬不能去。”
曹衝笑了笑,說道:“文長所言嚴重了。”
“延所言語,即使再嚴重,也不無不可,郎君的身份尊貴,可不能以身犯險。”
曹衝點了點頭,眼睛看向屏風外面的一樓,話也是緩緩的說出來的。
“危險,常常的伴隨著機遇的,風月樓在城北,必然與段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而段成雖死但段隨仍在,段家百年基業,如同百足之蟲一般,死而不僵,在這個時候,如若我等不能出奇招,讓段家反應過來,迎接我們的,便是他們源源不斷的攻擊。”
“這些陰損的攻擊,常常防不勝防,就算我能防住自己,但是能夠防住我所有的謀臣,能夠防住我所有的將軍受這些賊人的進攻?不能!我們唯有在源頭上,將其一舉擊潰。”
“郎君以為,這風月樓,便是段家的勢力?藏著段家的人?”
曹衝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照理說,這裡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