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曹衝是心有成竹,於是趕忙對著曹衝問道:“君侯可是有計策逼那賈家就範了?”
曹衝點了點頭。
正當曹衝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門口卻是急匆匆衝擊來一個錦衣男子。
這個錦衣男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樣貌與段成倒是有一些相似。
正是段隨。
段隨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眼中滿是焦急。
在段隨身後,則是周獨夫氣沖沖的跑進來。
“段家小子,我可沒叫你直接進來,我是要你在請見了君侯之後才能進來的。”
曹衝看著周獨夫這個模樣,也知道這大頭是收了段隨不少好處,不然,別說是段隨了,就算是一個蚊子,也難在周獨夫的眼皮底下出現在曹衝身邊。
看著段隨急匆匆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段成臉一黑,一巴掌直接扇過去。
“孽障,你以為州牧府是你家,急匆匆進來,一點禮儀都沒有,為父平時是如此教導你的?”
被段成打了一巴掌,段隨心中雖然有急事,但也只得老老實實對著曹衝行了一禮。
“拜見君侯。”
知子莫若父,同樣的,知父莫若子,對於段成的性情,段隨可是知曉非常的。
若是你忤逆段成,最後可能你一句話都不能說出來,即使這件事再緊急。
曹衝對著段隨揮了揮手,嘴角微勾,眼睛微閃,笑著說道:“原來是段家郎君,無妨,州牧府,大可當做你家一般,參軍,你雖然是在教導子嗣,但是,如此教導,卻是太過嚴苛了一些。”
段成看向曹衝,臉上的表情,從黑沉立刻變成了滿臉的笑容,變臉當真是比翻書還要快。
“君侯不知道,我這兒子,最是頑劣,不嚴苛不行。”
段隨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站著。
“罷了罷了,參軍,令郎急匆匆過來,想必是大事,參軍還是先聽段郎把話說出來,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們的時間還多得很。”
“多謝君侯。”
看的出來,段成之前的所作所為,無非是作秀罷了。
不過,段成願意在自己面前作秀,也可以知道段成還是尊敬自己的。
“孽子,還不快把事情說出來,你真當君侯有閒情逸致看你這副喪氣的模樣?”
段隨心中有些委屈,但是還是把話說出來了。
“父親,這確實是大事,不知道我們可以在私底下說出來?”
私底下?
段成看著段隨臉上的表情,再聯想著段隨在這個時間段闖進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小事。
難道真的是大事?
還是別人不好知道的事情?
段成對著曹衝拱手道:“君侯,可否讓我父子二人借一步說話?”
曹衝揮了揮手,說道:“可!”
“多謝君侯。”
段成對著曹衝行了一禮,便拉著段隨的手,出了大堂。
留下大堂中若有所思的張數曹崧。
至於曹衝,則是飲著桌塌上的酒,而他現在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出了大堂,確定四遭無人之人,段成臉色嚴肅,對著段隨說道:“現在可以說了?”
段隨點了點頭,說道:“賈家出手了。”
“賈家出手?”
“賈家對奴隸營出手了!”
若是段隨前面一句話,段成還是面不改色的,但是段隨的後面一句話,卻是讓段成臉色鉅變起來了。
賈家的命脈是姑臧五銖,而他段家的命脈,則是都野澤的奴隸營。
“賈詮敢?”
我都還沒對你出手,你居然敢先對我出手?
段成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