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衽“)自腋下鑲於下裾部位,直通與下襬平齊,好象是右衽的繼續,故名“續衽“。
這種續衽寬邊直裾式深衣是涼州流行的款式,但保持著以前的直裾形式,這在當時是為了與“曲裾“形式相適應。
它可以將寬大的衣襟覆包於身後,再用腰帶束緊,在冬天能起到取暖的效果。
曹衝身上穿的衣服是直裾儒服,與賈詮身上的衣服還是有些差別的。
賈詮到此,臉上沒有表露出情感來,只是側眼看向鄧艾的時候,眼底卻有冷光泛起。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傳聞賈詮很是疼愛他的兒子賈充,若賈詮所言為真,見到自己兒子別一個陌生人痛毆,作為父親的,自然是要給自己的兒子討一個公道。
這無可厚非,合情合理。
但不是每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最後都能夠完美解決的。
所有人把目光定格在賈詮身上,曹衝也不例外。
“太守,快請坐。”
賈詮面無表情,對著曹衝說道:“君侯,賈詮也不想與您說太多話了,我們便長話短說,我要君侯的一句話。”
一句話?
曹衝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太守希望我說哪一句話?”
賈詮面不改色,說道:“我希望君侯沒有忘記你與我昨日的約定。”
曹衝點了點頭。
“當然沒忘記。”
“那便請君侯給我兒一個公道。”
曹衝沉吟片刻,說道:“昨日我對這件事也瞭解了一下,也詢問了鄧艾,若是屯田令沒有說謊的話,事情的真相與太守與我說的,還是有一些偏差的。”
偏差?
賈詮臉色再陰沉了一些。
“事情的結果確實是賈充被屯田令的人痛毆,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太守恐怕有些不瞭解。”
“我只知道我兒被打得不成人樣。”
“本侯也知道。”曹衝真摯的看向賈詮,說道:“但是你既然要我給你兒子一個公道,也應該知道事情的整個過程。”
賈詮雖然面色陰沉,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別無選擇。
“鄧艾,你小子還不把你昨日對我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太守聽?”
曹衝連鄧艾的表字都沒說,而是直呼其名,不管他心裡怎麼想,但是向外界表露他的心情是憤怒的。
鄧艾起身,對著曹衝行了一禮,再對賈詮行了一禮。
曹衝輕輕頷首,而賈詮卻是哼了一聲,直接轉過身去,但是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看得出來,賈詮對於真相還是很想了解的。
“君侯,太守,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日我出去看地,見沒有屯田之地,與賈充問可否向賈買田,但是賈充不肯,於是我便想租賃。”
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不賣田地,那麼租賃可以吧?
場中人點了點頭。
鄧艾觀察著賈詮的臉色變幻,繼續說道:“本來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也很簡單,無非是租賃土地罷了,但是太守之子不肯租賃,至於原因,鄧艾也不清楚,但即使如此,我也忍住了,也讓下屬稍安勿躁。”
“誰知在這個時候,那個賈充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居然一拳打向我,好在我靈活閃躲了,我下屬氣不過,於是才把賈充給打了,但是也只是打幾拳而已。”
幾拳?
賈詮冷哼一聲,帶些情緒的說道:“你說只是打幾拳?我兒會到府上的時候,可是血肉模糊一片的。”
“那定然不是我那些下屬做的,他們令行禁止,不會去找貴公子麻煩的。”
賈詮搖頭,冷冽的說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所的話,君侯,這小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