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這雙酒紅色眼睛,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可卻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柔軟,憂傷。
曹衝直接吻了上去。
許久之後,曹衝看到一旁臉色通紅的關銀屏,側頭也吻了上去。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次日,曹衝神清氣爽的從貂皮床榻上起身,周圍早沒有美人的蹤跡了,曹衝伸了伸懶腰,馬上有侍女前來侍奉曹衝穿衣。
之後,甄宓手上端著一碗蓮子羹,一臉笑容的走過來。
甄宓姿態優雅,一顰一笑之間,別有風情。
“銀屏了,怎麼不見她?”
甄宓端起紅色漆碗,對曹衝說道:“昨日便與君侯說了,銀屏妹妹他要去訓練女兵。”
被甄宓這麼一說,曹衝倒是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依稀記得昨天的一些事情。
不過也難怪曹衝記不得這些,畢竟昨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些。
甄宓還有關銀屏能夠早起,還是出乎了曹衝的意料。
看來,還是不能留手。
曹衝在心裡嘀咕著。
甄宓看到曹衝發著呆,連忙說道:“君侯,這個蓮子羹若是不趁熱喝了,味道可是會變差的。”
曹衝點了點,也沒有讓甄宓喂著喝,而是直接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倒是讓甄宓很是緊張。
“夫君,這個燙。”
曹衝笑了笑,說道:“這蓮子羹,哪有你燙。”
被曹衝一打趣,甄宓臉上紅了起來,不過曹衝今日也是有事情要做,沒有多打趣甄宓。
穿戴整齊之後,曹衝親了甄宓額頭一口,便出了內院。
外院大堂,早有人等待著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門口跪著的一個赤膊人影。
這傢伙赤膊就算了,關鍵後背還綁著一把荊棘,看起來是學廉頗負荊請罪。
曹衝搖了搖頭,沒有把目光放在王雙身上,他看著大堂上的人。
諸葛亮,姜維,鄧艾,陸嵩,郭逍,周獨夫,姜維,賈逵等人都再此。
曹衝點了點頭,跪坐在主位上。
“諸位,坐罷。”
曹衝說完這句話,場間的人才敢坐下去。
至於王雙,還是在門口跪著,他低著頭,自己也不吭聲。
曹衝則是視若無睹。
“昨天的事情,讓段家幾乎覆滅,賈家更是元氣大傷,張家曹家臣服,如今在武威之中,沒人敢忤逆本侯的意志,郭逍,你來說說昨天的收穫罷。”
“諾!”
郭逍站了起來,對著曹衝行了一禮,再對著在座的人行了一禮,他看著手上攤開的竹簡,話也開始慢慢的說出來了。
“昨夜,賈家的東倉被我們收繳,除此之外,武威郡的土地收歸公有,不再是世家所有,至於在這幾天,我們會分配一些土地給武威的百姓,至於其他土地則作為屯田之用。”
曹衝點了點頭,很是滿意。
土地可是最重要的生產資料,毫無客氣的說,誰掌握了土地,誰便掌握了天下。
尤其是民心。
曹衝將從世家收來的土地發放給百姓,便像是王朝開始時的狀態,而在這個狀態,百姓擁有土地,也是政府稅收最多的時候。
不僅僅是稅收,曹衝可以預想到,自己日後在武威百姓心中的地位。
無償給他們土地,這些武威百姓知道了,豈不是要給自己立長生牌坊?
曹衝心中暗喜,而郭逍的話繼續說著。
“東倉儲量只有一半,大概夠二十萬人吃一年。”
二十萬人吃一年,而賈家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