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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曹衝這麼一警告,衛實心中即使還有些怒氣,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他是開始輕視曹衝了,但是曹衝之前的餘威還在,他還不敢真的不聽曹衝的話。
殊不知,今日曹衝在不久後便會給他上他人生中最深刻的一課了。
順風順水,一行人走到了高臺前面的位置,直接把位置霸佔了。
在臺上五個人走下來之後,世家子弟馬上站了上去。
為首的自然是衛實,在衛實後面,才是張新陸機等人。
看起來,這些人對著校尉之位是甘之如飴的。
曹衝用手扶著下顎,臉上露出一副看戲的神情。
衛實站在高臺上,滿是憤怒的臉上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不過是顯得殘忍的笑容。
他在想該如何折磨上面這個賤民。
是痛打一頓,還是怎麼?
反正是要把自己的怒氣發洩出去。
很快,衛實就沒有這個選擇的煩擾了,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這個遊戲的規則。
這可是要打十場的。
也就是說,自己可以折磨十個這樣的賤民,這樣的話,自己肯定是什麼手段都可以用出來了。
這個想法一來,衛實心情一陣舒暢。
這洛陽侯,還真是為我著想,連我生氣的事情都算好了嗎?
若是曹衝知道衛實是這個想法的話,估計得笑死了。
站在衛實面前的,是一個八尺有餘的壯漢,渾身的肌肉盤虯臥龍,臉龐也是猙獰無比。
在他面前,衛實不僅看起來瘦削,身形大大不如這大漢,直接比這惡漢矮了一個半頭。
衛實在看這人的時候,還得抬起頭來。
這八尺有餘的壯漢在軍中也不是無名之輩。
他是一個百夫長,平時立下的功勳說是要做一個校尉都夠了,戰場上殺人無數,因為身形巨大的原因,被軍中士卒敬稱為“泰山”。
而實際上,在軍中,他也是鮮有人能敵的。
在衛實上來之前,他已經輕描淡寫的把五個人向後扔下去了,就在他以為他能夠像張鐵一般得到這個校尉之位的時候,衛實突然上來,要說他心中沒有不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衛實他是誰泰山不知道,但是泰山看著衛實身上的甲冑,也知道他不是平常人家,這是世家子弟。
泰山看周圍那些世家子弟對他的態度,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貴人在世家子弟中的地位不差。
他的背後,肯定是一個強大的世家。
這是一個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世家,別說現在他是百夫長了,就算他現在是校尉,也絕對惹不起這樣的人。
但是,就這樣把快到手的校尉之位就這樣白白的送出去嗎?
泰山心中有些遲疑。
說實在的,他立下的功勳,當一個校尉其實是綽綽有餘的了,但奈何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
在你是小卒的時候,你的功勳,即使有一百個人頭,最後落在你手上的,也不過是二三十個人頭,其他的功勳,都被你的頂頭上司給他賞識的人或者乾脆就是被他自己給吞沒了。
這個潛規則,泰山也知道。
他現在已經接近四十歲了,要知道,四十歲過了之後,每過一年,身體素質便會弱上一分。
自己能夠撈功勳的機會不多了。
更何況現在四海晏平,那就更沒機會撈到功勳了。
若是自己以百夫長的身份迴歸故里的話,待遇可是與校尉有著天壤之別的。
這是泰山最不願意看到的。
但是
泰山看了衛實一眼,知道自己心中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