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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衝看著衛實在泰山手上終結了他的生命,終於是把視線從諸葛亮身上放在高臺上了。
諸葛亮對著曹衝行了一禮,慢慢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而曹衝則是站了起來。
郭逍對著曹衝行了一禮,上前對著曹衝問道:“君侯,這事該如何處理?”
之前曹衝與諸葛亮旁若無人的商討著什麼機密事情,離曹衝遠的人或許以為是什麼大事,但是郭逍便在曹衝身邊,曹衝與諸葛亮兩個人說的話郭逍豈能不知道?
無非就是家常話吧。
在這個場合說家常話,無視衛實的求救,在郭逍看來,就是為了之後應付衛家。
畢竟衛家勢力可是不小的。
曹衝轉頭看了郭逍一眼,笑著說道:“我來想想,你看這樣行不行:衛實犯了軍紀,被軍法處置了。”
嗯?
什麼意思?
郭逍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君侯,不知道衛實犯了哪條軍紀,居然會被軍法處置?”
曹衝看著郭逍,發現自己身邊的這個智囊對於世家也是有些畏懼的。
或許不是畏懼,是因為他本身也是世家中的一員。
曹衝面不改色,對著郭逍說道:“辱罵同袍,差點將同袍打死,便是犯了最重的那條軍紀,罪致死,那軍士不過是替本侯行刑罷了,無罪。”
聽到曹衝這樣說話,郭逍像是明白什麼一般點了點頭,然後把頭低下去,至於此刻他心中想些什麼,就不是曹衝所要考慮。
“這條軍紀,逍之後便加上去,但是君侯,我等真的要以這樣的說辭說與衛家聽?”
高臺之上,事情的前因後果是被上萬人看得明明白白的,要想衛家不知道這件事,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若是真的按曹衝的話來對付衛家,無疑是將衛家當做傻子,衛家絕對不會信的。
而至於他會不會報復,都是一件未可知的事情。
曹衝沉吟一會兒,說道:“你隨便弄一套說辭便是了,至於他們信不信,就不是你我的事情了。”
郭逍一愣,旋即明白了曹衝的意思。
“君侯的意思是,不用管衛家?”
管衛家?
曹衝笑了笑,說道:“衛家勢大,錢尤其是多,盯著他們的,可不止一家兩家,之前他便是靠著父王的信任才能達到這個位置的,而我是魏王最喜歡的兒子,他不敢輕易招惹我的,尤其是那個衛實做得確實不對,這件事若是追究起來,吃虧的還是衛家,衛覬是商人,他知道該怎麼做。”
“為一個傻弟弟,得罪一個勢如中天的洛陽侯,他不會這樣做的。”
從開始到現在,曹衝便死死的吃住衛家,其實不僅僅是衛家,衛實只不過是成了那個傻大頭罷了,如果不是衛家,甚至是黃家,陸家,甚至是其他人,曹衝都可以照對付不誤。
殺了他們,還真沒有代價。
這便是權勢的力量。
當然,在字面上,還可以給衛家一些安慰,生意上也可以傾斜一些,彌補衛家的傷痛。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衛實的死,不過是海中的一個波濤罷了,閃現之後又消釋了。
不會引起其他的變化的。
至於曹衝給衛家的好處,也只是放在衛家手上罷了。
以後,這頭羊曹衝可是要宰掉的。
曹沖走出了大營,在曹衝身後,那些士卒看向曹衝的背影,多了許多別樣的意味。
希望,尊敬,感激
這許許多多的情緒彙集在一起,便成了忠誠。
這隻新成的軍隊,便開始成為曹衝最忠誠的隊伍了。
忠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