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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一半的太子屬官任命下去了。
由此而來,基本上太子宮便有了運轉的能力。
當了太子自然是要做事情的,不做些事情出來,如何能夠讓曹操放心?
況且,自己關於這個時代的想法,還是時候驗證一二了。
而一個能夠運轉的太子宮,對曹衝的幫助不可謂不大。
屬官任命之後,曹衝還是回到了侯府內院。
至於丙殿,現在可還沒有人搬進去。
曹衝這便是和和氣氣,處於一個上升階段,人聲鼎沸,太子宮前亦是車水馬龍,若不是有衛士阻攔,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衝進太子宮來呢。
然而在長安侯府,便又是另外一幅模樣了。
沉悶!
長安侯府的氛圍便是十分的沉悶。
原本因為世家的打壓,讓長安侯府變得冷清,如今,便更加冷清了。
原本人滿為患的長安侯府內堂,如今看起來也有些空空蕩蕩的了。
十多日來,長安侯府的人是一日不如一日,越來越少了。
踏踏踏~
空蕩的內堂出現了一些聲音。
腳步聲!
人的腳步聲。
內堂中心,只有昏黃的燈火搖曳著,昏黃不定,而這個昏黃的燈火,在偌大的內堂之中,顯得有些黑黃。
明滅不見的燈火,只能找出內堂中的人影,卻不能照到這個人影的臉龐。
“君侯!”
門外傳來一箇中年文士儒雅的聲音。
那人影動了動,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今日,又有誰走了?”
門外的腳步聲,正是吳質發出來的,他心中嘆了一口氣,在遲疑一會兒之後,話還是說出來了。
“今日請辭的人有二十多個。”
“其中官職最高的有誰?”
吳質躬身行禮,有些磕磕碰碰的說道:“君侯,你應該好好歇息,整個侯府還指望著你呢?”
曹丕的聲音僵硬一如往日。
“季重,把本侯的問題說出來罷,我亦不是那種承受不住這些傷害的人,這些日子,本侯的習慣了。”
哎~
吳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心疼曹丕。
“既然如此,那吳質便回答君侯問題了,今日請辭最高官爵者,乃是司馬懿。”
司馬懿?
即使曹丕養氣功夫不錯,但是聽到這個名字的事情,還是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啪!
“君侯息怒,君侯息怒啊,可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呼喝呼喝~
曹丕呼吸劇烈,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煩勞季重將堂中燈火點燃。”
吳質眼中有著掩飾不去的擔憂,但在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拿著火匣子,吳質將堂中所有的蠟燭都點亮了。
蠟燭點亮,一切都大不一樣了。
堂中曹丕的臉龐也在吳質眼中綻放開來了。
那是一張憤怒的臉龐。
直視了曹丕一眼,吳質趕緊低下頭來。
“君侯現如今得振作起來,侯府上下的人,可都是看著君侯的。”
看著我?
曹丕嗤笑一聲,說道:“他們確實是在看著我,而且是在看我會不會讓他們直接回去,而不是透過請辭,這些人的想法,本侯豈會不知?”
請辭與曹丕放人,可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前者叫做背主,後者叫住尋主。
“不是的,最起碼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想法的,君侯猶如伯樂,侯府中也有不少千里馬,他們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