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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倒是王司徒說話的聲音最大,哪裡有我等說話的餘地。”
王朗冷哼一聲,說道:“朝堂上我王朗可不敢獨霸,司空當然也可以說話,長安侯自然也可以說話,群臣自然也可以說話。”
在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程昱一般都不說話。
他在保全自己。
除了在保全自己之外,他心裡也明白,在這個時候,即使他如何說,也相當於沒有說,他是司空不錯,但他不像曹丕或者是王朗,王朗背靠世家,說話自然有底氣,別人當然要聽他的話。
曹丕更是魏王之子,即使拋開這個身份,他身後的洛陽候府勢力不小,如此,他才有說話的餘地。
他程昱有什麼?
一個潁川程氏?
一個世家如何和幾十個世家匹敵?
就算他程昱替曹丕說話,也沒有多少用處,反倒是被世家忌憚。
曹老闆交給他這個任務,可不是讓他被世家踢出去的。
在關鍵時刻,他程昱當然是要做出他應該做的事情,現在便被世家踢出去,那就完成了不了曹老闆給他的任務了。
是故在被王朗提起的時候,程昱笑呵呵的說道:“當然,大王不在,朝堂之上諸君若是有話說,當然都可以說,王司徒之所以說得多了一些,是因為他要做的事情比較多。”
王朗看了程昱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原先他覺得程昱礙眼,還想這個程昱會不會在關鍵時刻壞了他的好事,現在看來,這個程昱倒是深諳自保的道理,既然如此,讓他當一個門面也沒什麼。
一個潁川程氏他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潁川士族,他王朗還是需要忌憚一二的。
見到程昱如此說法,曹丕臉上也變得有些黑沉。
“既然如此,那本侯自然無話可說。”
“君侯無話可說,可是認罪了?”
“無罪,何來罪認?”
“方才三宗案件,皆是鐵證如山,如何說你無罪?”
“司徒想要什麼,不妨直說,不必用這些莫須有的罪證來要挾本侯。”
想和我攤牌?
但是朝堂之中,想要攤牌可沒那麼容易?
“老朽鐵面無私,如何要你什麼,我只求將你繩之於法,讓正義得到伸張。”
啪啪啪~
曹丕拍掌拍得很響,這樣的聲音在寂靜得只有王朗曹丕兩人聲音的大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長安侯你這是何意?”
“好一個鐵面無私王司徒,今日本侯倒是見識到了。”
“這麼說,你是俯首稱罪了?”
“我可有一字一句說過本侯認罪?”
王朗臉色黑沉,看向曹丕的眼神也是愈發不善起來了。
“長安侯今日到王宮不會便是挖苦老朽來的吧,若是如此的話,我看還是免了吧。”
王朗的耐心已經被曹丕消磨得差不多。
“本侯到此,當然是來辦正事的。”
“你這可不是辦正事的架勢。”
“司徒何嘗是辦正事的架勢。”
王朗深吸一口氣,說道:“長安侯你如今在朝堂上當然可以大放厥詞,但是確鑿證據在手,我頃刻可以讓大理寺的人將你緝拿歸案。”
“既然司徒早有謀劃,為何還要要本侯前來王宮,莫不是為了羞辱本侯一番?”
王朗重重的哼了一句,說道:“自然是長安侯位高權重,要你前來,便是看你有沒有悔改之心。”
“如今司徒所見,可有?”
王朗搖了搖頭,說道:“全無。”
“既然如此,司徒大可讓大理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