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做的卻是完全為己的事情,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
麴演一番演講可謂十分用力,而且這個傢伙很有心計,似乎是要用曹衝在涼州的所作所為來讓此時朝堂上的人仇視曹衝。
他將曹衝塑造成一個大魔王的形象,自然想要藉助眾人的力量將曹衝壓得抬不起頭來。
這個麴演,不得不說倒是一個人才。
在麴演說完了之後,徐庶便要上去與他理論,曹衝卻是對著徐庶搖了搖頭,自己下一步站了出來。
“太守說的這些事情,本侯確實有做,太守自然可以說本侯做的不對,但可否知道本侯為何要誅滅一個世家?”
聽到曹衝這句話,朝堂上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曹衝身上了。
麴演轉頭,他對著曹衝行了一禮,說道:“君侯若是願意說出原因,我等自然洗耳恭聽。”
曹衝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環視大殿中的群臣,這些身後基本都是有世家的,區別是這裡面有些世家並不認為自己是他們的敵人。
當然,絕大多數人都是認為曹衝是敵人,所以才有今日朝堂上這一出。
那些已經覺得自己是敵人的人,曹衝不打算改變他們的看法,但是那些不覺得自己是威脅的人,曹衝可不會讓他們覺得自己真的有威脅。
自己的敵人已經夠多了,已經不能再多了。
在環視了大殿群臣一眼之後,曹衝鏗鏘有力的話也是說出來了。
“本侯之所以要誅滅武威段氏,那是因為武威段氏公開蓄養奴隸,上萬的奴隸,諸位可以想一想武威段氏到底該不該死,當然,若是僅僅蓄養奴隸的話,本侯也不止於此,關鍵在於武威段氏手下有一支萬人軍隊,平時前去捕奴,若是有人敢招惹武威段氏,他便用這些軍隊去剷除異己,涼州因為武威段氏而死的人,不可計數,蓄養奴隸本來就違反律法,更何況私自蓄兵,這便是死罪了。”
蓄奴蓄兵,確實是死罪。
不少人都點了點頭,那些是身世清白的人,他們雖然是世家,但是卻不是豪強之家,世家之中沒有蓄養私兵。
但對曹衝敵視的人身後的世家可就不清白了,有的人不僅蓄奴,更是蓄養了不好私兵。
曹衝這些話卻是讓他們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果然,這個洛陽侯還是留不得。
曹衝當然可以繼續說下面的話,但是,到了現在,他也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會被世家整治的。
看來還是正要如同王粲一般去大理寺一趟了。
在曹衝說完這些話之後,朝臣紛紛上前,他們說的話大多不同,但是意思卻是一樣的,便是將曹衝收歸大理寺。
也就是認定曹衝有罪。
他們的理由很簡單,這些御史的證據都是實打實的,但是洛陽侯僅僅是一口之言,根本無法反駁。
為此,曹衝黑沉著臉,沒有說話,而徐庶雖然竭盡全力為曹衝說話,但還是沒有用處。
至於曹丕,在這個時候更是沒有為曹衝說話。
所以此次午朝,曹衝在大殿之上被卸去冠服,在兩個衛士的押解下前往大理寺。
留下一殿心情各異的朝臣。
曹衝一系的朝臣自然心如亂麻,緊張至極,曹丕一系的朝臣則是暗自偷樂,而中立的譬如曹仁這樣的人,臉上的表情卻是黑沉的緊。
將大王的兒子就這樣送去大理寺,在他們眼中,便是對曹操的蔑視。
洛陽侯即使再不堪,那也是大王的子嗣。
更何況這些世家根本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洛陽侯是真的有罪的。
曹丕臉色黑沉,拳頭緊握,但是在最後還是隻能鬆開拳頭。
隱忍。
現在只能先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