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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日裡,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盤一般,不僅鄴城的命婦在嚼舌根子,就連尋常百姓彷彿也知道了這個訊息。
不少人甚至在私底下說太子擅權,讓魏王忌憚,不日便要廢了太子曹衝。
這坊間傳聞自然是不可信的,但是一傳十,十傳百,倒是傳的的有模有樣的,曹衝不信這些人的話,但是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就不一定了。
人是一種合群的動物,換一句話來說,人是很容易被帶節奏的。
不然,後世也不會有水軍這個職業。
所謂之三人成虎,這假話說多了,說著說著,先別說別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相信了。
這些訊息,除了讓太子宮處理政務的曹衝稍微皺了一下眉頭之外,便不會給曹衝帶來其他的影響了。
反倒是徐庶等人,這幾天經常來找自己說這個事情。
見徐庶已經在前面站了不短的時間了,曹衝將筆毫放下,抬頭看了徐庶一眼,問道:“少傅來此何意?”
徐庶低頭看了曹衝一眼,反而是發出一問。
“殿下當真不知?”
當真不知?
曹衝豈會不知道?
但是
知道了又會如何?
被手下這些人輪番叨擾,曹衝心中也是有些膩煩了。
“此時本宮自然知曉。”
“既然是知曉,那殿下為何不做些行動,讓這些流言蜚語消失?”
讓流言蜚語消失?
若是這個流言蜚語能夠直接消失,曹衝反倒是有些失望。
這可是曹衝引蛇出洞的計策,他如何會讓這些流言蜚語消失。
不過
既然徐庶這些人一直問,曹衝不好將真話說出來,但也可以用別的方式堵住他們的嘴。
曹衝眼珠微轉,問道:“那依少傅之見,該如何做?”
徐庶對著曹衝行了一禮,才開始說出後面的話來。
“首先,得從源頭入手。”
“源頭為何?”
“必然是有心人!”
“有心人是何人?”
徐庶眼神微亮,看著曹衝,嘴角卻是微微勾起。
“這個人,殿下不可能不知道的。”
曹衝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徐庶也不是外人,曹衝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索性也就將話說出來了。
“即使我知道這件事是長安侯在背後搗鬼,但我又能如何做?”
“殿下可以去警告一番長安侯,若是他識時務,定然不敢繼續下去。”
若是曹丕真的識時務的話,那這些流言蜚語又如何會出現?
若是警告就能讓曹丕識時務的話,曹衝哪裡用得著引蛇出洞。
“此舉無用。”
曹衝的話,直截了當。
“殿下或許可以與銅雀臺的大王互通訊息,這樣,便不會有誤會了,殿下可是太久沒有去銅雀臺了。”
太子是要五日去拜訪君王的,其他時間都是太子僕去拜訪君王。
但是自從曹操移駕到銅雀臺後,曹衝便很少過去給曹操請安了。
原因自然是多方面的。
是曹衝有意,也是無意。
銅雀臺畢竟是曹操的“寢宮”,裡面有許許多多的美人,曹衝要是在裡面沾染了花花草草,那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恐怕他曹丕,恨不得我天天去銅雀臺才好。
“少傅這一點本宮或許可以做到。”
長時間不去見曹老闆確實有些不妥,曹衝打算今天便去銅雀臺一次。
有些話,還是要說明白的,不然曹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