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司馬懿開口說話了。
“不管如何應對,有一點很重要,那便是王宮君侯不能去。”
陳群馬上在下面應和。
“不錯,洛陽侯的下場便在眼前,君侯還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命若是沒有,一切都沒了。”
曹丕深以為然的點頭,不管如何做,首先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不去王宮,恐怕有些說不過去。”
“君侯可以稱病。”
稱病當然可以稱病,但是曹丕若是不去朝堂與世家對峙的話,那麼王肅的案件,還有曹叡的案件,豈不是任由世家左右?
這樣的情形,可不是曹丕想要看到的。
“若我不去朝堂,那麼世家在朝堂上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吳質上前一步,他對著曹丕行了一禮,話這才說出來。
“君侯現在還想要與世家爭鋒?”
“季重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什麼叫本侯還想要與世家爭鋒?”
“世家的勢力,現在君侯還看不出來?”
曹丕沉默了一下,緩了幾口氣說道:“我當然知道世家勢大,但是世家即使勢力再大,那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什麼都不做,若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豈不是將魏國拱手讓與世家?”
“君侯既然知道世家勢大,也應該清楚君侯現在與世家匹敵,無異於以卵擊石。”
“就算是以卵擊石,也不得不上。”
見到曹丕這個模樣,吳質在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君侯方才去大將軍府,大將軍如何說?”
“子孝叔願意幫助我。”
“大將軍自然願意幫你,但關鍵是,他是很熱情的想要幫你,或者說很想要幫你嗎?”
聽到吳質這句話,曹丕搖了搖頭。
“這便對了,大將軍看的比你透,在大王將司徒之位給王朗之時,大將軍便在朝堂上越來越少說話了,為的是什麼?”
“為的是什麼?”
“自保!”
“自保?”
“也不完全是自保,或許大將軍有自己的謀劃。”
“有自己的謀劃?”
“譬如宮中的那位並沒有重病在身。”
曹丕明白了吳質的意思,曹仁此時有恃無恐,肯定是心中有所依仗的,而這個依仗自然很明顯。
“可若是父王沒病的話,本侯這般做,父王會如何看?”
“君侯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不過是急流勇退罷了,若不退,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君侯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小君侯著想,也得為我等著想吧?”
曹丕眼神閃爍,不可否認,他知道吳質的話是對的。
現在的長安侯府,根本沒有資本與世家這個龐然大物對抗。
與其說是對抗,不如說是送死。
而且,就算曹老闆裝病,自己做的也夠多了,不辜負自己身份了。
現在退下來,稱病不上朝,任由世家動手,從而保全自己。
這當然是一個選擇。
但
這是最好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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