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甄堯需要掛念,是故,與諸君的宴席,也是到了說散的時候了。”
“忘恩負義之徒,早知如此,當初我便讓君侯將你甄家拒之門外,現在你甄家就不會像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般了。”
被趙焱這般怒罵,甄堯臉色一時青一時白,最後還是沒有發作。
“德水,我覺得你我在這最後相處的時間裡面還是和氣一點比較好,大家畢竟共事了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辛敞呸了一聲,直接吐出一灘口水。
“與你這般人共事一年有餘,簡直就是這輩子最窩囊的事情。”
“辛敞,你”
“三姓家奴!”
“夠了!”徐庶大聲何止了一聲,緩了好酒之後才說道:“人各有志,諸位也不要勉強了,既然甄堯要走,那便走。”
甄堯臉上勉強露出笑容,他對著徐庶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夫子。”
“不過你也不要開心得這麼快。”
甄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夫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徐庶一笑,說道:“之前,君侯為讓甄家能夠繼續執行下去,將香水肥皂玻璃三項產業交於甄家,既然甄家如今要離開侯府,難道這些東西不該還回來?”
之前甄堯的打算便是要將這三項產業據為己有,如今被徐庶一提起來,臉色頓時鐵青起來了。
甄堯在想了很久之後,話這才說出來。
“我甄家這一年多來為君侯做牛做馬,是否也該有些賞賜,這三項產業,可當做君侯與我甄家的賞賜。”
“無恥!”
辛敞再次吐了一口口水,看著甄堯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你甄家依靠這三個產業,每日不知道賺取多少錢財,卻說是為君侯做牛做馬,你說說,你為君侯做了什麼牛,做了什麼馬?”
“我我”甄堯吱吱歪歪了好一會兒,卻只能說出一個我字。
他還真不能舉出他為曹衝做過的事情。
惱羞成怒之下甄堯直接耍無賴了。
“不管如何,現在洛陽侯不在了,而這三個產業如今便在我甄家手上,那麼他便是我甄家的了、”
“哈哈哈!”
辛敞仰頭大笑數聲,毫不客氣的嘲諷道:“這便像是我借你一副字畫,之後你便說著字畫在你手上便是你的一般,甄家,如今只有你這等齷齪之徒了嗎?不知在泰山府君那邊的安城鄉敬侯見了後世是你這樣的不孝子孫當家,會不會直接從棺材中跳出來了,如今你冀州甄氏,還有臉說自己是孔聖人後人?”
所謂的安城鄉敬侯說的便是甄堯的父親甄逸,而至於辛敞為何說甄堯還有臉說自己是孔子後人,那是因為從血緣上看,甄家血脈出自孔子十四世孫,說是孔子後人倒是勉強可以。
辛敞一頓嘲諷可謂是一針見血,甄堯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羞紅起來了,片刻之後因為羞辱變成了憤怒,暴怒。
“我甄家,如何需要你辛家小輩說事了?”
兩人看這架勢,還真有可能直接打上一架。
高位之上,徐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夠了!”
徐庶威嚴尚在,辛敞與甄堯都安靜下來了。
“辛敞說話太沖,有些不對,但是你甄堯也不對,你以為君侯不在了,洛陽侯府便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若是徐庶不要了這條命,一定要讓甄家消失,你覺得這有多少難度?”
這也算是徐庶赤裸裸的威脅了。
聽到徐庶的話,甄堯臉色馬上大變起來了。
“夫子此言何意?”
“將三個產業交還與侯府,你甄家儘管離去,但若是不歸還三項產業,就即刻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