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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營之中,曹衝自然不清楚漢獻帝的心思,但是他從這件事嗅到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公主嘛~
誰都想佔有,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的征服。
曹衝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佔有歸佔有,除了關注下半身的需求之外,還需要關注上半身,尤其是大腦的想法。
公主雖好,但那只是一個女人罷了,除去這個名聲,她什麼都不是,說不定她姿色平平,比之自己的一干妻妾,容色都要差上不少呢。
而且無非是些許名聲,與實質性的好處比起來,是要差上一許多的。
曹衝明白這個道理。
想透了其中的關節,曹衝卻陷入其他的問題當中。
那麼,這件事。對誰更有利呢?
曹衝陷入了沉思之中。
郭逍看出了曹衝的疑惑,所以他趕忙上前一步,對著曹衝說道:“君侯有何打算?”
曹衝從沉思中甦醒過來,他看了郭逍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說道:“你覺得本侯該如何做?”
郭逍一愣,旋即對著曹衝行了一禮,說道:“逍竊以為此舉不妥,君侯不能納公主。”
“為何?”
曹衝問道。
郭逍擺了擺衣袖,俊朗的臉上露出了必須如此的表情。
“王上無時不刻不防備陛下,若是君侯與陛下有了關係,那王上豈不是會對君侯有些意見?”
曹衝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呢?”
還有?
郭逍想了想,說道:“陛下選擇在南營之中與君侯說這些話,而不是選擇在君侯府中,這本身就說明問題了,陛下就是要更多人知道這件事,越多人知道越好,那麼,陛下必然是有他的謀算的。”
曹衝點了點頭,問道:“那依你之見,陛下的謀算是什麼?”
額
郭逍愣了一下,臉色頗有些不自然。
這個謀算,他又這麼知道。
郭逍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聲音肉眼可見的變小了。
“這個,屬下卻是不知了。”
曹衝點了點頭,再問道:“你覺得陛下還未死心?”
這個
郭逍環顧了周圍一眼,確定沒有外人在場之後,才用說秘密一般的聲音對著曹衝說道:“逍竊以為,陛下已然心累,陛下已經死心了,這一點,從這些日子來,陛下整日待在宮中,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可以看出,而且,即使是陛下沒有死心,也沒有必要用如此如此粗暴的方法吧?難道他就是要別人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的,若是陛下的謀算,那必然是在暗地裡的,不可能拿到明面上來的。”
聽著郭逍的話,曹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郭逍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
但劉協如果不是有謀算,那麼,他做這件事情又是為什麼呢?
曹衝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今日便不南營留宿了,小舅,你也隨我回鄴城罷。”
本來辛敞留在南營是給自己當個眼睛的,但現在有了荀見之後,曹衝打算把辛敞放在另外一個位置上面。
一個好好的讀書人,當個將軍總是不太合適的。
辛敞聽到曹衝的這句話,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來了。
“如此,便這樣吧。”
曹衝右眼皮一直在快速的跳動著,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般,格外的心驚肉跳。
可能是最近被甄宓掏空了身子
看來以後是得要節制一些了。
為了有時間回到鄴城,不至於被宵禁擋在門外,曹衝很快的就把南營中的事情處理好了,對於南營的事情,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