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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那一隊騎兵,自然是曹丕一行人了。
即使是在冬日,曹丕也顯得有些氣喘吁吁,額頭上甚至流出了汗液出來,手更是有些痠痛。
當然,他身下的馬兒更慘,馬屁股現在基本上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呼喝呼喝~
曹丕口中雖然喘著氣,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笑靨。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把倉舒你給追到了。
偷偷摸摸的。
哼!
看我今日讓你好看看,與我曹丕作對的後果!
曹丕在心中想著日後要怎麼對付曹衝的計策手法,想著未來的皇帝偉業,曹丕差點笑出聲來了,臉上也露出了得逞的顏色。
當然,曹丕臉上的笑容沒有持續多久。
因為他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正是之前的曹姓將軍。
“原來是長安侯,曹業見過長安侯。”
曹丕本來想對面前這個人發火的,因為既然他替曹衝攔他,那自然就是曹衝的人了。
對曹衝的人,自己可不需要多客氣,這是曹丕的想法。
但是他聽到曹業這個名字,突然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所以他一時間也沒有發火,他在思索片刻之後,愣還是沒有把曹業是誰給想出來,所以他索性也不管這些了。
曹丕對著曹業說道:“洛陽侯方才是不是進入其中了。”
這個問題沒什麼好隱瞞的,曹業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
曹丕大笑一聲,對著曹業說道:“那還不快叫洛陽侯出來。”
曹業本來是有些擔心的,因為若是五十騎兵是其他人的話,造成的後果可不是他一個將軍能夠擔待得起得。
但是現在他看到面前的人是曹丕的時候,心中的擔心自然是消失殆盡了。
曹丕是曹操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對魏王不利?
心中有了底氣之後,曹業腰挺直了不少。
“洛陽侯在其中有要事在身,不能出來見您。”
不能出來見我?
要事?
哪門子的要事?
在裡面給我戴帽子?
哼!
簡直是豈有此理!
曹丕當時就發飆了,腰間的長劍直接拔了出來。
“你現在說他能不能出來見我?”
嚇!
曹業上一秒還在侃侃而談的,但是下一秒,一把鋒利的寶劍就架在自己的脖頸上面了,曹業要說沒有慌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實際上,曹業現在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他這身職位本來就不是透過軍功掙來的,而是託關係搞來的。
他的妻子與卞夫人有些關係,而卞夫人枕頭風一吹,自己的位置也就有了。
是故,曹業本沒有多少血性,劍在脖子上之後,他趕忙說道:“君侯,君侯,小的這就出去叫。”
哼!
“下賤奴婢!”
被曹丕這麼一罵,曹業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眼中閃過怨恨的光芒,但也不敢說話,屁滾尿流的跑進去了。
嗚嗚嗚~
曹業進去的時候還帶著眼淚的,臉上鼻涕眼淚橫行,就像是開了染坊一般。
曹操本來與曹衝討論的正開心,曹業這傢伙出來了之後,曹操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直娘賊的,我怎麼讓這個人擔任此次出遊的侍衛長?
“何事?”曹操話語中已經是帶著一些怒火的了。
曹業連忙跪在曹操面前,用委屈的聲音說道:“大王,那武士騎兵領頭的是長安侯,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