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得到了重視。
“豈敢,季權你來,我豈敢看不起?”
在夏侯傑夏侯威他們來了不久之後,又有一些夏侯姓的人前來了,在宗親面前,曹宇曹據顯得有些拘謹,尤其是曹據,小小的年紀,嚇的死死的拽住曹衝的衣袖,看起來是十分的恐懼。
曹衝一笑,知道即使今天自己沒有在曹老闆這裡得到什麼好處,今天自己也是收穫良多了。
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宗親的投效支援。
如此一想,曹衝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曹衝與諸曹諸夏侯的人談天論地,而卞夫人與環夫人帶著一干女人,也是到了漳水畔了。
具體來說,這是一個莊園,是在漳水畔的莊園。
在卞夫人旁邊,有三個女人,高挑美豔,身穿一襲藍裙,有傾城之姿的,是甄宓,她此時託舉著卞夫人的手,頭低看地,彷彿是害怕卞夫人在下一秒就會摔倒一般。
而在卞夫人另一邊,則是身穿黃色褥裙的女人,她也是美豔異常,樣貌雖然比甄宓差了一點,但是也差之不多,正是郭女王。
而在甄宓後面的一個青衣女子,她樣貌雖然不差,但是與甄宓與郭女王比起來,就要差了一個檔次了。
但雖然是要差一個檔次,卻是小家碧玉,讓人有一種想要疼愛的感覺。
正是曹植的正房崔氏,也是清河崔氏崔琰的侄女。
而在環夫人那一邊,則是辛憲英周瑩扶著環夫人,其他女人則是護在身後。
雖然是被別人扶著,但是卞夫人和環夫人樣貌都不老,大多是徐娘半老的模樣,與甄宓辛憲英她們站在一起,反倒是像姐妹,而不像是母女。
諸女在莊園內行走,而莊園外面,則有著重重侍衛的保護。
眾人慢慢悠悠的,從莊園的大門,一路走到了莊園裡面去了。
這個莊園與漳水接壤,而且引入了一段清流,有女官拿出蘭草與柳條,再從漳水哪裡盛了一銅盆的水,儀式便開始了。
袚禊的儀式也不復雜,,只是用柳條蘭草漳水,潑到諸女身上,然後再贈送一個香囊,預示著邪魅已經被驅除了。
甄宓做為老大的正房,自然是第一個上前的,待到她袚禊了之後,便是郭女王上去了。
甄宓平時在五官中郎將府邸也是待悶了,上巳節能夠出來遊玩,她自然是喜笑連連的。
回到原來的位置之後,在甄宓旁邊,崔氏臉上熱情一笑,拉上前著甄宓的手,笑著說道:“姐姐,到了銅雀臺,你一定要教教我女紅之法,我這女紅,老是被娘討厭,可是愁死妹妹了。”
甄宓的女紅在諸女中是出類拔萃的,甄宓也經常教別人,這個請求稀鬆平常,所以甄宓在心中一笑,反過來拉起崔氏的手,話也是說出來了。
“妹妹既然要學,姐姐自然願教。”
崔氏重重的點了點頭,只是在這點頭外面,卻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