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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陳群的這一句話,曹衝的眉頭就已經是皺了起來了。
怎麼這麼快?
什麼意思?
我不這麼快出來,不然你要我待在裡面多久?
曹衝一臉莫名其妙,看向陳群的眼神也是開始不善起來了。
陳群看到曹衝此刻的表情,還以為曹衝是惱羞成怒了,趕緊閉上嘴巴,猛然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般,說道:“唉,我怎麼忘了我現在有要事還未處理,罪過罪過,君侯,我先失陪一下了。”
要事?
失陪?
曹衝剛想止住陳群的離開,不想陳群就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鰍一般,愣是讓曹衝連衣角都沒有碰觸到。
這小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而陳群在奔逃出了曹衝的視線之後,他才用袖口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差一點,差一點啊!
陳群心中是透亮得和沒穿衣服一般的,龍陽之好這件事,向來都是密不可傳,更別說這兩個人的身份本就不一般。
一個是尚書檯令君,一個是魏王之子洛陽侯,要是自己撞破了洛陽侯與令君的好事,能有好果子吃?
說不定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自己就被滅口了。
嗯?
或者是被他們強制邀請,成為他們的一員
陳群想到這一點,身子一震,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不,決不允許!
陳群短時間的想象就如同過山車一般,此起彼伏。
呼~
片刻之後,陳群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暗道自己還真是機智,不然,將來的日子就有些難過了。
那樣的生活可不是我陳群想要過的日子
曹衝自然是不知道陳群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但在搖頭之後,曹衝還是朝著三公曹大殿去了。
這陳群,真是有些奇怪,不會是什麼妄想症患者吧?
算了,先不管這事了。
同樣時間的鄴都。
初陽明媚,照在喧囂繁榮的鄴城上,鄴城繁榮,說是九州大地最繁盛的地方之一也不為過了。東市西市二市有著川流不息的人流,人們在裡面購置一天的菜肉或者是日用品。
在鄴都內外城的交接的那一塊,處處都是燈紅酒綠,不少風塵女子已經是出來迎客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而在鄴城外面,則又是另外的一副風景了。
大片大片的農田蓄滿了輕脆脆的小麥,經過了一個冬日的厚雪埋藏之後,在春日裡,它們吮吸著冬日的殘留,真正的茁壯成長起來了。
種上小麥的田野是這幅景象,而有的田野沒有種上小麥,上面的風景卻是更加的秀麗。
在這些田野裡,一大片碧綠的小草伸展出了小懶腰,它們為大地披上了一件綠色的衣裳,在還沒種田的地裡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野花,有白的,黃的,紫的,藍的五顏六色,五彩斑斕。
那紫色的花還真特別,一簇一簇的,那紫不是一般的紫,它紫得鮮豔,紫得純淨,紫得夢幻!有點像君子蘭,又有點像蝴蝶蘭,燕尾蝶,還有薰衣草。
在花叢中,蝴蝶在翩翩起舞,忙著採花蜜的小蜜蜂飛舞旋轉著。
穿過這一片生機勃勃的田野,在離鄴城十多里的地方,有一條清澈的河流穿過。
這條河流不大,但也不小。
奔騰的流水,嘩啦啦的,帶著初春的生氣。
這正是漳水,而在這條充滿活力的河流旁邊,則有一座寺廟。
爛柯庵。
這個時代的比丘尼不像後世一般有人供奉,比丘尼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