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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兒回到爛柯庵之後,把曹七與她說的話大概的說給了甄宓聽。
甄宓聽完之後,心中有些慌張。
他居然真的囚禁了睿兒,明明我都不在了,他已經是郭妹妹的兒子了,為什麼還不對他好一些?
甄宓心中有許多許多的疑惑,也有許多許多的不解。
睿兒可是你的兒子,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喜歡他,沒有一絲一毫想要疼愛他的念頭嗎?
甄宓如今心如刀絞。
一方面,她是擔心曹睿在五官中郎將府邸之中受到什麼委屈。
另一方面,她想要回去都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
她雖然沒有被曹丕休掉,但在她出家之後,其實和被休掉已經沒有什麼不同了。
而且,現在曹睿都已經是郭女王的兒子了,與她沒有半點關係,她又憑什麼為曹睿出頭?
甄宓心中著急,又無可奈何,逐漸在心中匯聚成了一股洪流。
在這股洪流裡面,甄宓感覺自己的心都是在不斷的飄搖的。
甄宓在小院內為曹睿擔心不斷,而此時爛柯庵外面,卻是出現了一眾惡客。
這一眾惡客有五個人,每個人都是渾身肌肉,手上帶著一把刀,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遠遠的,這五個人就被爛柯庵內的比丘尼看到了。
那些比丘尼看到這些人的樣子,也知道他們不可能是什麼信徒。
既然不是信徒,手上還拿著利器,爛柯庵的庵主空聞師太連忙叫了兩個比丘尼出來了。
“淨空,淨憎,你們一人去庵外找那幾個保護淨塵的人,另外一個人,去附近找官兵來幫忙。”
淨空、淨憎聽到空聞師太的話之後,知道這件事已經是很危急了,因此她們對著空聞師太行了一個稽首禮,飛快的跑出去了。
就在淨空淨憎出去不久之後,那五個人已經到了爛柯庵了。
呼~
空聞師太吐了一口氣,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五位施主,不知諸位施主前來,可是有事?”
五個人之中,為首的是一個刀疤大漢,他手上握著一把大砍刀,看到空聞師太站在自己面前,眉頭不覺皺了一下。
“別什麼施主施主的,我們來這裡是找樂子的,可不是當什麼施主的,快,把這裡的姑娘全部叫出來。”
空聞聽到這刀疤大漢的話,心中驟然一沉,但即使如此,空聞師太還是沒有被這五個人嚇倒。
“施主,爛柯庵不是風塵之所,裡面的比丘尼都是忘卻紅塵的人了,並沒有什麼姑娘之說。”
沒有姑娘之說?
刀疤大漢臉上猙獰一笑,他掂量著手上的大砍刀,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
“老東西,我管你這裡面的人是比丘尼還是小泥鰍,只要是個女的,本大爺都能讓她們快活,讓她們徹底的找回做女人的快樂。”
空聞聽到刀疤大漢的話,臉上也是緊繃起來了。
“施主,現在已經不是亂世了,現在是太平盛世,鄴都的官差到爛柯庵,也不要一炷香的時間,施主若是要行詭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莫要因此丟了性命。”
掂量自己?
丟了性命?
刀疤大漢握著手上的刀,豁然的朝著爛柯庵的木門劈上去。
只聽見一聲哐當,年久失修的木門居然直接就崩壞了。
在木門壞了之後,當即發出了巨大的聲音,也驚動了爛柯庵裡面的比丘尼。
作為鄴城唯一一個比丘尼廟宇,爛柯庵內的比丘尼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足足有十多個,裡面有五六個是年老色衰的,這些強人應當是看不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