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
因為自己理想沒了,還有愛好,還有朋友。
但是到了平原縣城之後,曹植可悲的發現,自己不僅沒了理想,沒了愛好,沒了朋友,甚至連自由都沒了。
他只能困於平原縣城這一畝三分地中,離開了平原縣城,這可惡的荀齊就派人把自己“請”回來,儼然把自己當成一個犯人一般看管。
曹植有想過向曹操訴苦,但是訴苦的書信傳都傳不出去。‘
一傳出去就石沉大海。
曹植再傻,也知道這其中有貓膩了。
而且,迄今為止,曹植都不知道自己在那方面得罪了荀齊。
荀齊是荀家的人,與荀彧荀攸是遠親,若是近親,也不可能到平原縣城這小小的地方當一個小小的縣令。
作為荀家人,我曹植雖然之前與五官中郎將為敵,與洛陽侯為敵,但是我沒得罪過荀家啊!
你如此對我,又是為何?
好在曹植也不是無腦之輩,他被荀齊不公正對待之後,整天在家中犬馬聲色,為的就是要迷惑荀齊,從而將自己被荀齊幽禁的訊息傳到鄴城,傳到曹操面前。
在曹植想來,以曹操對他的喜愛,看到自己在自己的封地中被別人百般欺辱,一定會震怒與心疼的。
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在曹操心一軟的情況下,可以直接回鄴城也不一定呢!
因此曹植雖然整天在家中喝酒,從來沒有出來過,但是心中的精氣神反倒是比之前的要更好。
曹植心中有盼頭了!
所以當曹植看到一個送酒小廝到了自己面前,他連忙將一張布條遞過去,從這個布條掩映的顏色來看,這是曹植的血書。
沒錯,這就是平原侯的血書。
為了讓曹操心疼,曹植是下了血本了。
那送酒小廝得到曹植的布條之後,頭微微的向外探了探,如同雷達一般轉動,像是害怕被誰發現一般。
當他確定沒有人看到自己的行為之後,這才把眼光定格在曹植身上,並且頭微微的點了一下,便謹慎的退下去了。
看著那小廝離開,曹植狠狠的給自己灌上一口烈酒,十分痛快的叫了一聲!
“痛快,真是痛快!”
曹植心中十分痛快,而那小廝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他一手拿著曹植給他的布條,另外一隻手卻是拿著一袋錢貨。
這小廝在心中想了一會,很快就把那一袋子的錢放在胸口裡面,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裝,確定從外面看不出自己裡面有錢財的情況下,這才在彎轉之後出了曹植的府邸。
出了府邸之後,這小廝沒有出城,反而是沿著平原縣城的大道來到了平遠縣衙。
在這小廝眼中,為貴人差遣能夠賺錢他自然樂意,但是人一貪心起來,是無窮無盡的。
給那位貴人送信的錢到手了,但是自己好像還可以向別人再要錢。
這小廝熟練的在平原縣衙後門敲了敲。
很快,後門枝丫的一聲便開了,開門的是一個老者,他面無表情的把送酒小廝送了進去,然後謹慎的把門關了。
平原縣衙不大,所以這送酒小廝沒有走多久,便到了他所要到的地方。
一間書房。
此時,這間書房裡面跪坐著一個人。
他面色紅潤,顎下有一撮不長的鬍鬚,在一身縣令官服的掩映下,倒是別有一番威嚴。
而他,正是平原縣城的縣令荀齊。
荀齊今年已經四十歲了,乃是荀家遠親,能夠混上這個位置,多是靠家族出力。
但並非就是說他無才。
他有才,起碼是在他自己看來是這樣的。
當然,每每他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