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酒色消退了不少,原本迷糊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精光,他的手似有若無的揮了一下,在曹丕身後,馬上就離開了一個人,他走向大殿深處,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曹植本來臉上就沒有多少酒色,如今看到曹衝酒醉了,也是揮了揮手,在曹植身後,同樣消失了一個人。
沒過多久,一個侍衛長服侍的人便走出來了。
夏侯威依稀記得他是曹氏遠支,因為曹操喜愛的原因,被破格提拔成了侍衛長,算是掌管上前侍衛軍的人物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對著夏侯威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有人醉倒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喝醉酒,能有什麼事?
所以夏侯威當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侍衛長,無事,君侯只是一時醉了而已。”
醉了?
侍衛長臉上露出一個很是關切的表情。
“君侯?莫非他是洛陽侯?”
夏侯威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洛陽侯。”
侍衛長臉上露出崇拜的神情,他對著夏侯威說道:“洛陽侯身份尊貴,怎麼能在此地醉臥?萬一身體著涼了怎麼辦?”
侍衛長的語氣充滿著關切的話語,夏侯威夏侯傑轉念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便對著侍衛長行了一禮。
“你所言有禮,如此,那我便將君侯送到偏殿房間裡面去吧。”
夏侯威說出這樣的話來,哪知侍衛長卻是搖了搖頭。
“銅雀臺乃是重地,且此是偏殿還有女眷遊戲,你去了,不好,還是我帶一對人去安置君侯罷。”
夏侯威一聽,好像還真是這樣的道理,連忙對著侍衛長行了一禮。
“如此,我等便替君侯謝過侍衛長了。”
侍衛長臉上一笑,擺了擺手,用這不算事一般的語氣說道:“這些都是小事,你等無須掛懷。”
客套兩句之後,那侍衛長便讓兩個侍衛扶著曹衝,往著偏殿方向去了。
夏侯威看了一眼,也沒在意了。
在銅雀臺中,敢針對曹衝的人,還真沒有。
但沒有是平時的沒有,今天卻是不一般。
那侍衛長帶著曹衝往著著偏殿去了,但是卻沒有進入偏殿,反而是轉了一個彎,鑽到了銅雀臺內部去了。
那侍衛長駕輕就熟的走到一個房間門前,對著曹衝行了一禮,小聲說道:“君侯,君侯你醒醒。”
侍衛長的聲音越說越大,但是曹衝卻依然眯著眼睛。
如此,侍衛長也算是確認了曹衝是真的酒醉了。
既然你洛陽侯是真的酒醉,那就怪不得我等了!
侍衛長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手上卻是拿出了一包粉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