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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他打心裡十足地討厭這個人,現在他對他的感情似乎有些變味,他貌似有些喜歡他了……
見裴蒼衣一心想要找爐鼎的時候,他心中甚至會起了莫名的怒意。
他這些日子對於這個人的關注似乎有些太多了,目光總會圍著他轉,就連做正事的閒暇想得都是裴蒼衣在做些什麼?
這樣下去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而且,他從不認為自己喜歡的會是男子。他在這方面是正常的,他喜歡的是女子,日後要娶的也應該是女子。
現在之所以對這個男人產生莫名的想法,應該是控制慾和征服欲作怪,他只是想征服他,想看他這麼強大的人被自己徹底征服的樣子…
一定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只要一想那個畫面,身體就很誠實,有了正常的反應。
當然,他也一時有些出神,沒注意自己的不妥,更沒注意裴蒼衣已經停了動作,此刻正瞧著他,視線有些一言難盡:“你在做什麼?”
百里簇景回神,下意識回了一句:“沒做什麼……”看裴蒼衣的視線正落在自己某一處,他也低頭看了一看。
他為了行走方便,今晚出來時他穿的是一身利落的短打,而他反應又強烈了些,所以,某個地方就顯得異常突出……
他臉上驟然一熱,輕咳一聲,身子一縮,微躬了身子,趕緊轉移話題:”師父,剛才您在給誰招魂?”
“你小師弟辛錦。”
“他死了?”
裴蒼衣瞥他一眼:“你死了他也死不了!”
百里簇景一噎,心裡不太舒服:“他既然沒死師父為何替他招魂?”
“為師正是沒招來他的魂魄,又感應到他的魂魄挺完整,才明白他還好端端地活著。
如果真有人拿他做祭,最起碼還沒付諸於實施。”
裴蒼衣不想再和這狗徒弟多說,轉身就走:“先出去再說。”
兩個人從那冰室裡出來,裴蒼衣吩咐百里簇景:“你先回去歇著罷。”他不想讓他再跟著。
這狗東西不知道想到什麼居然在那種環境下發情,讓他恨不得揮刀閹了他。
百里簇景眸光微深,應了一聲:“好。”
一句廢話也沒多問,掉頭就走掉了。
裴蒼衣倒沒想到他這次會這麼幹脆,稍愣了一下神,隨即就飛身而起,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件事九成和太子南辛煌有關,他得去太子府盯一盯,看看能不能找點線索。
如無意外,南辛煌快要動手了。
裴蒼衣在太子府寢宮外的一棵大樹上盯了整一晚,只看到那位太子爺慢條斯理地上了床,又慢條斯理地睡了一大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在侍女的服侍中穿戴整齊,然後他的太子妃就進房了。
太子妃很賢惠,為他親手做了羹湯送來,而他也只是嚐了幾口就放下了,淡淡說了一句:“本宮並不喜歡這個,以後你不必做這些。好了,你回去罷,本宮要出去一趟。”大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太子妃滿臉幽怨地站在原地。
裴蒼衣坐在大樹上看著這一切,心中微動。
看來太子夫婦並不像傳言中的恩愛,夫妻倆也並沒住在一起,南辛煌身邊也沒其他滕妾偏妃什麼的。
看來他對那位死掉的國師很有感情,兩人之間應該有故事,可是為什麼這件事外面沒有任何風聲?
是被皇家動用手段壓下了,還是這位太子做事隱秘外人壓根沒察覺?
他打了個哈欠,盯人真累!
起身從樹上下來,去追南辛煌了。
南辛煌壓根不知道自己被人盯梢了,他從太子府出去後,就去